了。
“妹妹,我们喝一杯吧,很高兴今天能见到你,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大嘴扬起了酒杯,“好,我们干了,不过一杯可不行,第一次喝酒,必须要喝到尽兴才行。”
“那没问题呀,今天我一定舍命陪君子,我先干为敬。”说完,萧笛就喝下了杯中的红酒。
大嘴微微一笑也喝下杯中的啤酒,“还行,比檀玄干脆多了,认识他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他喝酒,每次聚会不是找个接口开溜,就是拿个破杯子装模作样的,我都懒得拆穿他。咱们喝咱们的,尽兴就好,没必要舍命,一来我不是君子,二来如果你舍命,我怕檀玄和我拼命。”
“呵呵,有我在,他不敢。”
“还有他不敢的,来,这杯我敬你。”说着,大嘴拿起萧笛拿过来的红酒分别给她们的杯子倒满,比划了一下便又一饮而尽,萧笛也紧忙跟上。
于是二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也不用吃什么下酒菜,三言两语就是一杯酒,敬来敬去,很快就一人喝下去了一瓶红酒,在她们的关系在酒精的促进下变得亲密了不少以后,她们便不再互相敬酒,而是拿檀玄的黑历史做起了佐酒的小菜。
“嫂子,我和你说,你老公就是个混蛋啊。你知道吗?我原来是他手下,良人局有六个行动组。我和他一组,他是组长,别的组最少四个人,我们组就是我们两个,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太混蛋,没人敢和他一组,也就我被我师父逼着才和他一组的。来,喝一口!”
“呵呵,妹妹,你说的没错,你哥他不仅是个混蛋,而且还是个流氓,混蛋,臭不要脸的一个惹人爱的家伙……”
“来,喝一口,我和你说说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形,让你知道你哥他多没素质……”
“唉呀……”檀玄在一旁听的头疼,自己这点糗事彻底被这两个女人给翻了一遍,在她们眼里,檀玄都已经不配做人了,似乎檀玄做人的目标就是祸害她们两个一样。看看其他人,好在他的人缘确实不咋地,别人都是成群的在一起说说笑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而萧笛和大嘴也是交头接耳说的,没有被其他人听到。
眼不见心不烦,既然不能阻止这二位的对饮,檀玄干脆跑到二楼躲个清净。
二楼是间茶室,里面的布局很简单,榻榻米上只有几个蒲团和一个方桌,桌上摆着一副棋盘。墙边一个博古架,加上没
几样东西,从一楼离席的几个人此时都在这里,只是形态各不相同。花姨坐在桌前举棋不定,没个对手却也眉头紧锁,二长老靠在墙角滋溜滋溜的喝酒,三长老坐在桌前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而四长老则是躺在一边呼呼大睡,四个人只有一个人是睁眼的。
檀玄推门进来的时候几人的动作都是一滞,抽烟喝酒的两位分别停顿了一下,睡觉的那位呼吸节奏走也有了变化,只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只有花姨将手里的棋子一扔,完全不再为面前的棋局浪费脑筋。
“怎么上来的这么快?我以为你有了女朋友还能多陪她在楼下坐会儿呢。”
“他们喝得正尽兴,我一个不喝酒的人不适合坐在那里。”
檀玄拖鞋走到榻上,坐到桌旁将棋盘上的棋子分别收拾回棋笥,然后拿起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后又便方向茶杯开始闭目养神。
三长老吧嗒抽了一口烟,表情凝重地说道:“你不该回来的,难道你忘了你师父留给你的信了吗?”
檀玄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我没忘,但是我师父只是我三年之内有场大劫,让我外出躲灾,没事不要回来,可是他又没说完应劫的地方就是在燕京啊。而且都过去两年多了,这个劫还没过去吗?不可能我只回来几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