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成了。
炼油的香味儿早就把东姚给吵醒了,看着江雪这一波操作,简直惊呆了,但她保持沉默没说完,直到她做完了,才问起来,江雪又将开锅的原理跟她讲了一遍。
“铁锅不保养,那是要生锈的。”
将猪板油炼成油,剩的有油渣,还有一小块儿五花肉,看看手边的食材,想包一顿油渣馅的饺子吧,案板还没做,擀面杖也没有,就连合适光滑的活面盆也没有,索性在火上架上瓦罐,里面装水,放油炸开始熬。
山上野菜多的是,东姚去摘野菜的时候,她把肉放到空间,因为这顿已经有油渣,就没必要再添加肉了,放到空间里,还能多吃几顿。
东姚回来的时候,拿了野葱野蒜还有一大把野芹菜,三种菜中和到一起,剁吧剁吧,扔到锅里和油渣一起熬,这边她搅和了一碗面,用筷子夹出指甲盖大小的面疙瘩,放到水里松开筷子,一个接一个的面疙瘩就浮了上来,一碗面全部打入锅里,一搅和,简易版的疙瘩汤就成了。
她这一系列操作,真的惊呆了东姚,也不得不认清现实,老老实实的听从江雪的安排。
两个人吃过午饭,东姚端着瓦罐、土碗去石头缝那边放的,用来接水的大瓦罐里舀水刷碗的时候,江雪躺到树下面的石头上睡觉,本是非常悠然自得的一个画面,然而却从山下爬上来两个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人,那模样,俨如昨晚气喘如牛的姐妹俩一样可怜。
江雪听到动静,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看到来人,她很是欣慰的朝他们挥了挥手。
“过来这边。”
乍一看到两个男人,八岁的东姚吓了一跳:“小雪!”
江雪朝她笑着摇头:“姐,没事儿,这是来帮咱干活的人,”转头看那俩人:“吃了没?”
俩人一边喘气,一边摇头:“就算吃了,现在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小姑娘,咱没愁啊,求你了,把解药给我们吧,就是给钱也行啊,可别让我们爬山了,太累了!”
江雪撇撇嘴:“这才哪儿跟哪儿啊,从今往后,你们不但要爬,还得三天两头的爬呢,说说吧,你们家里都什么情况,有没有家人啊?”
俩人欲哭无泪:“我们要是有家人,还至于过这偷鸡摸狗的日子?你这小丫头,怎么能揭人伤疤呢?”
哟呵,那敢情好,江雪随便那么一指:“看到那边那个位置没,这几天你们赶紧忙碌起来,趁着夏天日头毒,多跟东姚学做点窑砖,多盖几间屋子,争取入冬之前搞定,以后你们俩就跟我们住在山上,主要负责这上头的体力活,干得好我教你们活下去的本事,干得不好,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两个大男人顷刻间傻了眼,跟听天书似的,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这还是个孩子吗?这分明就是个女魔头。
江雪才不管两个人怎么想,直接就问:“可有自己的名字?多大了?”
“我叫王大勇,十五了。”
“我叫张大壮,十八岁。”
可真够接地气的名字啊,“你家人给取得?”
“爹娘死得早,啥名字不名字的,都是从小叫起来的,”
“既如此,保留你们的姓氏,王大勇你以后叫王永强,张大壮你以后叫张永刚,回头我教你们习字,认识自己的名字,等你们会写字了,给我签卖身契!”
王永强是个暴脾气,眼睛瞬间瞪成了牛铃:“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卖身了,我们世世代代都是良民,不做奴隶!”
江雪轻扫了他一眼:“你现在这么说,将来可不一定,也罢,等回头你求我的时候,别忘了想想这一刻的骄傲。好了,王永强,张永刚,你们俩,现在跟着东姚去做窑砖,东姚,你带着他俩干活,从此以后他们俩就是咱们家的长工,我呢,一会儿去打点野味儿,干得好晚上就给你们加餐,干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