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忌,害怕地抖了抖肩膀,有些胆小的乘客甚至故意低着头,不去看这场热闹。
而有些三观极正的年轻人瞅见老人被打的的痛苦呻吟,额头青筋直爆,可下一秒又被镇压。
弱小就是原罪,他们无法抵抗,更无法去搏斗!
男人藐视地看向缩着脑袋跟鹌鹑似的乘客,阴深深质问:“你们,谁还不服?”
软糯的乘客害怕地低着脑袋,不言不语,心中满是骇然。
时间一点一滴流转,舱内的气氛低至零点,就在大家以为他们拿了钱会离开时,新的一轮危机再次到来。
“把他们分开,男人在中间,女人、小孩和老人在两头,大家一起做个游戏!“
此话一出,穿着黑衣带着头套的坏蛋推攘着将人分开。
脖颈处已然横着利刃,孟糖手插在兜里,摸着尖锐的小物件,余光扫向强壮有力,手拿着枪的头套男,默默松开手里的东西。
师父说,遇到险境,若是没有一击必中的机会,那么就不要暴露自己!
飞机似乎还在平稳运行,那么说明飞行员已经被控制,总得算来坏蛋人数不少,可他们真的只是为了抢劫吗?
不,不可能!
瑟缩着肩膀坐在最前头,再一次扫向四周,孟糖差点忍不住骂一句国粹。
格老子的!
别人都是统一看管,怎么轮到她是专人看管?
瞧瞧横在她脖颈上的利刃,可谓是锋利无比,要是飞机撞上什么东西,稍微一晃动,她的小命就得归西!
不等孟糖感叹命运不济,只见带头套的男人从口袋拿住许多便利贴分发给舱内的所有人。
“来,咱们玩个游戏,谁输了就得挨一枪。”
“我问一个问题,你们在纸上写答案,既要字体好看,又要回答正确,说要是输了,我可不会心软呦!”
阴深深的笑容如魔鬼一般杀向乘客心里,孟糖低垂着头揉了揉指腹,一时有些糊涂。
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其他?
男人笑眯眯地提问:“父母,朋友,爱人,谁在你们心中最重要?给你们两分钟时间,快点作答,记得写明原因,至少五十字呦!”
闻言,被挟制的乘客拿起分发的笔,奋笔疾书地书写。
“好,时间到!下个问题,如果有一天父母和对象掉入河里,你们先救谁?”
孟糖有些懵逼地看向戴头套的男人,手中的圆珠笔停留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小姑娘,你是想直接被爆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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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糖:又是倒血霉的一天?
孟杰:他明明是出来玩,怎么一路上不是伤害就是伤害。
孟糖:好惨,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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