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个……”刘母砸吧嘴,忽然意识到自己显得太急,想找点话圆回来,支支吾吾。
刘天仙说:“妈妈看起来不太了解,要不在这转一下,我有事和方沂说。”
说什么呀?不能当着我吗?
没等到她回话,刘天仙终于臊红了脸,拉方沂进他卧室,“砰!”门还关了。
刘母瞪大眼,隔了会儿自言自语“女大不中留”,一会儿喃喃“茜茜真是胆子大”,鬼使神差的,望了下墙上的挂钟。
接着在大豪斯里面转了起来。
狗呢,并不跟着她,而是也想进房间找正主玩——被刘母摁住了。
狗没什么政治觉悟,乱叫了几声,并不爽。
刘母苦口婆心劝:“怎么这样不听话,该叫的时候叫,不叫的时候就不叫,你以后不是一般的狗了,你得学着点啊!”
比熊犬哪里晓得这些呢?叫个不停。
刘母又生一计:“你肯定是想上厕所了,我带你出去,在外面跑个欢快。”
于是一人一狗又慌忙从大豪斯里面熘出来。
——刘天仙刚进屋,直接把方沂摁床上,亲他,她管这叫赔礼道歉。
然后惆怅说:
“我妈这下出了大丑了,我给她千叮万嘱,还是不管用……现在希望你笑我就行了,不要笑她。”
“这倒也不至于,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伯母在我印象里,是比较温婉的。”
“方沂,你还真是个好脾气,再奖励你一个脸贴脸——mua!我妈养我带我,很少看见她这么失态。我猜是心里石头落了地,觉得你在京城定居了;还可能是你赚到了些钱,而这些是她之前不太了解的,一时间有些慌张失措……再给她一段时间,肯定不这样了。”
方沂产生了哲学之问:“我确实不觉得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产生了太大变化,因为我踏入的是同一条河流……”
刘天仙笑嘻嘻的,懒得听他辩经,用额头去顶他下巴,不过因为两人是躺着的姿势,不太好发力,于是在床上翻滚了几圈,结果刘觉得这样很有趣,只顾翻到正面来,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弄得精疲力尽。
“呼!呼!”
方沂两巴掌给她小了不止一号的手臂摁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她说:“怎么也不让我呢?以前都知道让我的。”
“已经让了很多。”
“我不相信,我也是有点力气的,给你看看我的力道,你先让我翻过来,重来一局,刚才你是有心算无心,不做数。今天一点要赏你点见识!嘿!”
结果她刚一起来,不是按着方沂,而是连滚带爬道:“我要跑了,你可就赢不了我了,谁会给你比力气……”
话没说完,被方沂凌空搂回来。
她哎哟一声,大口大口喘气,艰难挤出话:“刚才是逗你的,现在是真累了,你赢了,你全赢了。”
方沂认真道:“耍小聪明不可取。”
她噗嗤一笑,趴在方沂胸口。可能是短时间运动量太大,她摸自己发烫的脸吓了一跳,接着继续趴在胸口,不知道在想什么,脸竟然还越来越发烫,但声音却低下来了,沉声道:
“比如像现在一样,我对你而言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不过我能接受这个事情,因为是渐进的过程,而且想你应该不太舍得伤害我……”
方沂大概料到她的话:“而阿姨就慌张了,所以失措了。”
“是的呢,今天真聪明呀方沂。”
方沂被她逗乐了,点她的额头:“不如直说。”
“遵命!”
这俩出来的时候,刘母又看了一下钟,抿着嘴,强挤出笑:“挺久的,啊哈。”
狗已经绕大豪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