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强撑着,用最快的速度闪身到了门口,打开房门,外面空无一人,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厨房的窗户前,他并没有跳下去,而是直接就翻滚下来。
这一次重重的砸在地上。
夜色深沉,没有夜光,他感觉全身骨头都碎掉一般。
他砸在了一户人家的窗户下面,窗户是开着的。
然后就听屋子里有动静,一个中年男子咳嗽了几声,都都囔囔的说道,“外面是什么动静,听着扑通一声呢?”
接下来好像是他的妻子被吵醒,很是不耐烦的呵斥道,“你睡魔怔了吧,哪有什么声音,深更半夜的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刘斌紧紧咬着牙,那种针刺的感觉好了一些,可他知道自己已经摔骨折了。
不知道哪里碎了,脑海里系统尖利的提醒终于好了一些。
随后他的脑海就变得特别安静,空荡荡的,好像从来没有绑定过系统一样。
这一刻的刘斌,整个人都是慌乱的,他不敢发出任何动静,直到这户人家似乎又接着睡了下去,他咬紧牙关撑着站了起来,腰椎,胸腔,肋骨,还有左腿似乎都受了伤。
但最难受的还是他的头部。
那种被几千根钢针同时刺的感觉,犹如一场噩梦。
满头大汗的刘斌踉踉跄跄地朝着大门口走去,终于捱到了门口。
如今出租车已经出现在北城的大街小巷,夜晚也有司机出来拉客。
他截了一辆车,拿出了一百块钱给司机,司机才不情不愿的将他扶上车的后座,拉着他,朝着刘斌说的一家医院疾驰而去。
这些沉浅菲并不知道。
此时,对面已经结束了敲击,沉浅菲也放下了手。
她想试着发出声音,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沉浅菲等待了一会儿,然后一闪身就出了空间。
屋子里依然空荡荡的。
可是沉浅菲却蓦然的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有一种来了陌生人的感觉?
很多时候,沉浅菲都相信自己的直觉。
上辈子后来那几年,这种直觉救了她好几次。
满屋子里转起来,没什么异常,随后她又蹑手蹑脚的去了客厅,然后站在厨房的窗台前皱起了眉头。
她记得临睡之前,窗户打开的角度45度,但现在几乎是90度角。
这是一种很明显的对比。
沉浅菲突然间想起了拥有所谓系统的刘斌。
难道是他深夜闯来了?
沉浅菲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里,她连忙朝着柳青青的房间走去,柳青青房门是半开着的,一眼就看到小姑娘睡得香香甜甜,稍微放下点心,又快步的轻手轻脚的去了万奶奶的房间。
还好,老人家也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