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午也没有什么事儿,好好陪陪你们说说话。”
咸宁刚做新妇,已经开始有些黏人,而婵月还好,心思单纯,没有太多的想法。
咸宁公主闻言,清丽玉颊泛起红晕,芳心有些欣喜不胜,问道:“先生今天下午不忙着了。”
贾珩温声道:“明天就走了,前几天忙着京营练兵,没有过来看你,等会儿陪你和婵月,晚上回家简单收拾一番,我打算明天一早儿就走着。”
除却与可卿告别,其他的人就暂不告别,不然又是一阵炮火连天。
咸宁公主柔声道:“那也好。”
见两人说定,陈潇纤纤素手端起一旁小几上茶盅,轻轻抿了一口,神色清冷的少女心底似乎生着闷气。
她的提议,那人终究还是没有听。
她从江南一下子跑过来,她就不累?咸宁是更值得怜惜一些是吧。
明明知道这些吃醋的心思,有着小女孩儿的幼稚可笑,但心底仍是忍不住。
贾珩轻轻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堆着雪人,指尖丰盈流溢,温声道:“咸宁,这几天我真是太忙了。”
咸宁公主羞红了一张明媚脸颊,嗔怪说道:“先生,潇堂姐还在呢。”
虽是这般说着,但却没有制止着贾珩打着雪仗的手。
贾珩温声道:“不用管她。”
潇潇什么没有看过,这才哪到哪儿?等一会儿非让咸宁学潇潇说话不可。
陈潇眸光冷冷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啪嗒”一声放下茶盅,起得身来,来到南
窗下的一方书柜前站定,索性眼不见为净。
咸宁明亮晶莹的清眸眨了眨,轻笑道:“先生,潇姐姐吃醋了呢。”
她们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从小都喜欢着舞刀弄枪,最终连喜欢的人都是一样。
贾珩轻声道:“她在金陵时候就是这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凑到少女脸颊,噙住唇瓣,清清凉凉的薄荷沁润心底。
两个人腻了一会儿,贾珩温声道:“咸宁,不如给我跳一支舞吧。”
咸宁公主离了贾珩怀里,起得身来,轻声说道:“正好我和婵月刚刚准备了一个舞蹈,先生可以观赏着。”
说着,起得身来,拉着已是红了脸颊,呆立原地的小郡主的手,向着一侧的厢房行去,分明是换衣裳去了。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喝了一口茶,思忖着江南之事。
安徽一旦独立建省,意味着两江总督的沈邡职权大为缩水,当然这原本也是中枢对地方的削弱、制衡。
他这次过去,领的旨意里有“黜陟省府州县官员”,主要是拣选一批官员,而后随着时间过去,吏部会逐渐腾换安徽一省的官员,江南之地算是被分割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贾珩鼻翼之下浮起一股幽冷的清香,抬眸看去,却见那身形窈窕的少女不知何时过来,眉眼如笼清霜宛如昆仑山巅的冰山雪莲。
陈潇冷哼一声,说道:“我早些年教她的武艺,她不好好学,心思却都放在这些取悦男人的奇技淫巧上面去了。”
贾珩道:“潇潇,奇技淫巧不是这般用的。”
陈潇端起茶盅并没有理着贾珩,在身旁落座下来。
贾珩则是目光灼灼地看向性情傲娇的少女,好奇问道:“潇潇,你也会跳舞的吧?”
陈潇玉容幽幽,乜了一眼贾珩,冷声道:“我不会这个。”
贾珩笑了笑,看向少女脸颊浮起的嫣然红晕,并没有戳破。
潇潇看这意思显然是会的,嗯,可惜…………遗憾未能一观。
“剑舞,我倒是会一些。”似是捕捉到那少年幽远眉眼中的一缕遗憾,陈潇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