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当然刺杀谢再义会不会引来崇平帝的怀疑,可能会有怀疑,但大抵调查不出来什么名堂,一时间应不会发散联想到会有人想要谋反。
许绍真一五一十叙道:“中间,锦衣府的人好像寻忠勤侯,似乎有些事儿。”
陈泓心头顿时起了一阵警惕,道:“锦衣府的人,什么事儿?”
一旁坐着的忠顺王眉头皱了皱,心头也涌起戒备,也将询问目光投向许绍真。
许绍真说道:“王爷说,应该是调拨兵丁,为明日出殡护卫的事儿。”
陈泓看向一旁的忠顺王陈荣,道:“父王,你怎么看?”
“应该是没有察觉,否则以锦衣府的秉性,就不会是单单叫走谢再义那般简单。”陈荣眉头皱了皱眉,目光闪了闪,低声说道。
陈泓点了点头,道:“父王说的是这个理儿,这等大事,但凡走漏丁点儿风声,现在整个神京城都大乱起来了,不会这般风平浪静。”
陈荣道:“去好好准备吧,尽早发动,只怕夜长梦多。”
……
……
玉兔西落,金乌东升,不知不觉,就是一夜时间过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东方天际现出金色晨曦,照耀在巍峨的神京城中。
在经过以往十多天的大雨后,街道两侧的屋檐房舍上被雨水冲刷的一尘不染,光可鉴人,而两侧的酒肆、茶楼中涌出来不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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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神京城的百姓也都站在街道上翘首以望,相送大汉的太上皇隆治帝的灵柩最后一程。
内阁以及五府六部九寺五监的文武官员全部出得衙司,此外还有大批宫婢、内监出了宫苑,相送太上皇的棺椁前往恭陵,队伍庞大,浩浩荡荡。
崇平帝这边儿自也不例外,也在送行之列。
而此刻,朝廷的仪仗队伍皆打着白幡,脸上神色悲戚不已,人群中除却有哭泣之声,再无其他杂音。
国丧出殡,一切皆是在安静、肃穆中的气氛进行。
而齐王陈澄同样身在宗室藩王之列,那张胖乎乎的脸盘似有悲戚之色,但目中的精芒却一闪即逝。
不远处的楚王和魏王则是随着人流向前走着,脸上悲戚,更多是茫然。
崇平帝坐在一座装饰素雅、挂以白幡,车辕高立的龙辇上,周方是一队队身披重孝的锦衣府卫扈从,大批军卒以及锦衣府卫也都披麻戴孝,相送棺木而去。
而这一幕,同样要为天下万民表率、称颂。
出殡的队伍就这样浩浩荡荡,一路出了城门。
此刻,果勇营兵丁以及内卫、龙骧左右卫以及锦衣府卫的兵马,则一路跟随扈从。
锦衣府卫的便衣探事同样则在人群中潜藏,随时观察着动静,不仅是注意有可能的刺客,还有人群中的京营府卫。
大批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神京城,来到神京城外灞桥之上,两侧烟柳依依,在夏日里绿树成荫,蓊蓊郁郁。
就在这时,“轰!”
前方的石桥之上,忽而响起一声炮响,继而自灞桥两侧响起喊杀之声,忽而杀出两支人马,约莫有千余人,皆着大汉号服,外披甲胄,胳膊上系着白布。
这两支兵马主要是齐王和忠顺郡王手下的府卫以及这些年豢养的死士。
而经此一事,顿时队伍受此冲击,就为之一乱。
“唏律律~”
马蹄声杂乱响起,路上大批手持兵刃的士卒向送葬队伍冲击而来,当即就与护卫的神武将军冯唐相撞在一起,不多时,手持兵刃的两方人马已经交手在一起。
兵器相撞,发出阵阵尖锐的金铁交鸣声,没有多久,就有士卒惨叫倒地,鲜血汩汩而出,在地面上流淌的到处都是,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