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安绍成面色肃然,拱手道:“回卫国公,舟船大小八十五艘,我部皆为水师兵卒,随时可以出海征战,手下兵卒也有操舟水战之经验。”
贾珩点了点头,再次问道:“天津右卫呢?”
这时,一个中年武将快步出列,拱手说道:“末将毛顺见过卫国公,天津右卫并非全部舟船水师,也有大小船只三十艘,兵卒两千八百人。”
贾珩算了算,如果天津左卫五千六百人是水师,再加上两千八百人,大概就有八千多水师。
显然用以警戒海警,缉捕海寇,兵力是绰绰有余,但想要凭借这些兵力跨海横击朝鲜,乃至骚扰女真,当然不大可能。
北静王水溶点了点头,说道:“子钰,天津卫的水师还是有些兵力不足。”
贾珩道:“江南水师应在这两天,到天津卫了。”
两部水师加起来也有六万余众,袭扰女真八旗精锐的补给线,足以成为朝鲜战事中举足轻重的一股军事力量。
而后,在天津卫水师将校的陪同下,贾珩与北静王水溶开始用起饭菜。
及至夜晚之时,天穹繁星闪烁,银河浩瀚,秋日的道道凉风吹拂着廊檐下的灯笼,发出阵阵沙哑之声。
第二天,贾珩在天津卫一众将校的陪同下,前去视察停泊在港口中的舟船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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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卫的舟船并非如贾珩先前所想的那般年久失修,舟船此刻四周粉刷一新,水卒则在舟船附近执兵守卫。
贾珩看向随行的将校,问道:“港中船只平常可有修补、维护?”
天津卫指挥使陆昌,说道:“每年都有派兵将对船只进行修补,北平帅司也会过来查验。”
贾珩点了点头,抬眸看向陆昌,道:“天津卫中造船之厂坊,现有几家?”
陆昌道:“这…可能要问詹大人。”
说着,这位陆指挥使,转眸看向一旁身穿五品官袍的中年官员,头戴黑色乌纱帽,面容微瘦。
正是天津州知州詹文材,其人年岁四十出头,身形瘦削,精神矍铄,颌下蓄着山羊胡。
此刻,詹文材连忙拱手回道:“卫国公,城中除官造船厂外,私船船厂拢共有三家,主要从事海贸货殖诸事,自朝廷开海以来,城中船厂几如雨后春笋,又开设了两三家。”
贾珩道:“朝廷要筹建天津水师,原三卫只留天津卫,左右两卫舟船水师转隶天津海师,相关船只最近要准备周全,不论官船、私船,皆有所备。”
他是军机大臣,当然可以对军制兵司设置做出细微调整。
陆昌眉头皱了皱,眸光一亮,心底泛起嘀咕。
如果是筹建水师,那肯定比三品卫指挥使的官阶要高上许多,或许他可以一试。
只是,他如今领天津卫,又不能介入水师当中。
贾珩而后又在随行兵将的陪同下,前往卫指挥司衙,来到后院书房,品茗歇息。
贾珩看向不远处的水溶,道:“王爷,觉得天津卫这边儿的舟船,如何?”
水溶默然片刻,说道:“舟船具备,足可成为一支水师,但以此大用,尚力有未逮。”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纵然女真平灭,以后海贸大兴,天津以及渤海湾等地,仍需要一支水师平伏整个海疆。”
水溶感慨道:“辽东女真一灭,我大汉的防务边疆,当真是放到水师上去了。”
所以他先前投身水师,将来大有可为。
贾珩这时,取过一份舆图,开始查看着其上的山川地理,思索着以后的布置诸事。
……
……
神京城
西南方向,鳞次栉比的房舍中,一座占地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