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后闻听此言,翠丽郁郁的柳眉之下,那双晶然熠熠的美眸瞪大几许,温声道:“你怎么又?”
贾珩轻轻拉过宋皇后的纤纤柔荑,道:“娘娘方才不是信誓旦旦?”
宋皇后闻听此言,芳心挣扎了一下,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然后将秀美如瀑的螓首,依偎在贾珩的怀里,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上,似是有着少女般的羞涩嫣红。
贾珩也不多说其他,抱过宋皇后丰腴款款的娇躯,来到里厢的床榻上,轻车熟路地帮着丽人去除着裙裳的束缚,看向那肌肤胜雪的娇躯,一时间欣然无比。
当真不愧是雪美人。
或者说,他先前也不知赏玩了多少次,但如今见到着白皙如玉,仍有几许难以自持。
贾珩轻轻伸手扶住丽人丰腴的腰肢,只觉柔润光滑,个中妙处,委实与外人叙说。
丽人轻轻腻哼一声,而那张丰润无比的脸蛋儿,涌起两道白里透红的红晕,哼哼唧唧起来。
贾珩过了一会儿,南水北调,水到渠成。
宋皇后腻哼一声,翠丽如黛的修眉之下,莹润微微的美眸圆瞪几许,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两侧,生出团团玫红红晕。
这个混蛋,怎么可以那般胡闹?
这些招式都是他从哪儿学来的?
继续阅读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前所未有的紧了紧,心神也有几许惊颤。
也不知多久,看向那脖颈和雪背上散出圈圈嫣红之色的丽人,眸光温煦,凑到丽人耳畔,道:“甜妞儿,怎么样?”
宋皇后此刻正在心神惊颤之时,耷拉的眼皮下,美眸正自翻着白眼,芳心当中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恼。
这个混蛋,在浑说什么呢。
而就在这时,贾珩一下子凑到丽人耳畔,对着宋皇后,说道:“娘娘,要不唤我一声爹爹?”
宋皇后闻听此言,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惊颤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耻和恼怒,道:“你……你胡闹。”
这个混蛋,究竟在说什么?
但这会儿,那个混蛋分明是有些拿捏起来,按兵不动,六军不发。
宋皇后实在忍受不住拿捏,轻轻唤了一声。
贾珩心神剧震,只觉心神莫名一震,目光深深。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拍打在廊檐下的玉阶上,可听到噼里啪啦之声,颇具韵律响起。
但见贾珩拥住绵软如蚕的丽人娇躯,将脑袋拥在丽人丰盈如月当中,峻刻、英朗的面容上,不由现出一抹惬意和满足之态。
宋皇后此刻将带着几许滚烫之意的娇躯,一下子依偎在贾珩胸膛上,细气微微,娇喘吁吁。
贾珩轻轻搂过宋皇后光滑柔嫩的肩头,看向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低声说道:“宫中这段时间,还是要相安无事,我最近会让咸宁进宫,代管着内侍省。”
咸宁已经坐过月子许久,也需要给咸宁一些事来做做。
宋皇后声音中带着几许娇俏和酥软,道:“那也好。”
贾珩这边厢,就和宋皇后耳鬓厮磨了一阵,也不多说其他,穿好蟒服衣袍,神情施施然地离得殿中。
贾珩立身在青砖黛瓦的廊檐之下,此刻,裹挟着雨丝的微风拂面而来,让人神清气爽,心神莫名一震。
说话之间,拿了一把杏黄色的油纸雨伞,快行几步,一下子拨开密不可见的朦胧雨丝,沿着粉墙黛瓦的宫墙道路行走。
秋风徐来,吹动着宫墙上的一枝红梅,在秋风吹拂而来之时,可见雨水淅淅沥沥飘落而下。
行不多久,蟒服青年撑着一把淡黄色的油纸雨伞,沿着积水横流的宫道快步而去,此刻微风细雨,随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