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距离赫廉手底下的士兵们本就不远,不过片刻原本还没到齐的士兵们只立刻便相对而立了。
一时之间这现场竟有了僵持之势。
赫容自然也不好直接再与这些人起什么冲突。
而那将领虽然很厌恶赫容对五殿下做出的事情。
可眼下明显也不是内斗的时候。
故而那名将领只冷冷看着赫容道了一句“大殿下!我们本也无意与你强行发生什么冲突。您看当下您是直接放我们离开,还是别的什么。”
赫容阴沉沉的看着那将领,虽然他还想让这群人去送死。可眼下他的计划已经败露,此时再强行命令下去怕是会更加失败。
故而他只冷声道了一句“你们走”
而听到赫容的话,那一大群士兵立刻便随着那名将领离开了。
而赫容身边的谋士看着军营里瞬间走了一大半的人,他不免低声道了一句“殿下,咱们真让他们就这样走了?明日开战在即!他们一走,我们的兵力布署怎么办?”
听到对方这句话,赫容只立刻瞪了一眼那谋士,他何尝不知道这些难处,然而这些人此刻本就无心恋战,自己强留反而容易生出更多麻烦来。
更何况这次是偷袭,只要打到邕地关渊镇的将领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一样可以获得胜利!
故而他只冷冷道“叫剩下的各营将领过来,我们之后再从长计议!”
听得这话,那谋士只能低声劝道“殿下,临阵换枪实在是兵家大忌。”
赫容却是冷冷瞪着那谋士道“那你有什么办法留住他们吗?”
那谋士低声道“不若再等两三日,等五殿下醒了,咱们再去说服五殿下,让他重新回来。五殿下不是一向都听您的话吗?等五殿下答应了,咱们再行偷袭岂不是比现在更合适?”
赫容却是冷冷瞪着那谋士,他心里很清楚赫廉大约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听自己的话了。毕竟他那伪善的面皮已经撕下来了。
然而他不可能同面前的谋士陈明他与赫廉之间的恩怨。
故而他只顾左右而言其他道“我们在这驻扎也许久了,既然是偷袭战,自然是越快越好!而且我们这营中人多口杂,我也实在是怕我们的消息传到邕地去,那时我们若再行偷袭,岂不是成了别人的瓮中鳖?”
那谋士听了赫容的话,还要再说,然而赫容却是对那谋士直接道了一句“行了!你不用再说了!”
他这一言便将谋士的话给堵了回去。
恰好底下人已经去将各大营地的将领们找了过来,故而赫容只直接率先进了帐子。
而另一边,带着赫廉离开的将领那边,铁木尔只忍不住道了一句“兄弟,咱们真要就这样离开此处?”
“到时候若是大殿下拿下所有功劳凯旋回朝,我们这些士兵和殿下可还有什么活路?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要被冠上临阵脱逃的罪名呢!”
那将领闻言却是冷冷道了一句“难道留下来,你就有活路了,这几日的局势我可都看明白了,他分明就是想让我们去送死!你以为就算我们参与了邕地的偷袭就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听到那将领的分析,铁木尔只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难不成还落草为寇啊?”
随后他只又愤愤不平道“还有我真没想到这大殿下可真不是个东西,往日里只见他与我们殿下称兄道弟的!当年他被人欺压时,还是咱们公主替他出的头,将他养在了身边,我们五殿下更是一直将他当兄弟,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那将领闻言却是轻嗤了一声,他只低声道“这小子野心大的很,本就是想借用我们殿下的实力,只是我们殿下心性单纯,并不相信这些罢了,如今这白眼狼被人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