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则如此,可她还是警告了自己。
“柳鱼儿,你也别想着糊弄我,要是你的客人里真有人惹出了什么事,我可保不了你。”
听了那老鸨的告诫,柳鱼儿心中只暗骂对方老虔婆,可她嘴上却只还道“妈妈您就放心吧!鱼儿对那些男人早就看的透透的了,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他们招惹官府。”
如此一番哄劝,她方才打发了那老虔婆。
而待打发了此人之后,柳鱼儿便立马去地窖找了洪安正,好在洪安正并没有到处乱跑,当她来找他时,他只躺在那地窖里呼呼大睡。
柳鱼儿得承认,在她辛苦应付官府中人时,却看到洪安正如此惬意,她心中的确是有一丢丢不爽的。所以当她看到洪安正的时候,她本来是想吓唬他一下的,她只在上方对洪安正道了一句“官府已经找到此处了,你快出来赶紧逃吧!”
然而那洪安正在听到柳鱼儿的呼吁时,却是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他只是直直的看着柳鱼儿仿佛在看什么乐子一般“鱼儿姑娘,你就莫吓唬我了,官府真要来了,您可没功夫来我这报信,况且我想你们老板应该也不敢让官府来这里查看吧?”
话音落下,那洪安正只还勾起一件血衣与一具头骨摆在柳鱼儿的面前。
柳鱼儿见没有吓唬住洪安正,心情便越发不爽了。
故而她只道“官府已经走了,你暂时在我这是安全的。”
话音落下,随后她的视线只又落在了洪安正的腹部那处的伤口上。
此时他腹部的伤处已经因为流血而结了痂,虽然他当时已经用布条包扎了自己的伤处,可是当下在柳鱼儿看来,她只仍旧能感觉到那伤口似乎仍在渗透出鲜血来。
故而她随后只又给了洪安正一些止血的药,她说她可以给他躲藏三天的时间,不过三天之后,她希望洪安正不要再来找自己了。如果洪安正不能答应自己,那自己现在便将他供出去。
洪安正当时面对自己的威胁,只信誓旦旦的承诺,他绝对不会再来骚扰自己。
也是因此,在他养伤那几日,自己待他还算尽心。
可谁能想到洪安正这小子说话不算数呢?
他明明口口声声答应自己以后不会来找自己了,可结果等三天之后,当官府终于不再大张旗鼓的追查此事,而他也终于养好了伤之后,她还以为自己终于要与洪安正拜拜了,甚至为此,她只还将这小子从自己的名单里划掉了。
可是他离开后不到两天,这小子居然又来找自己了,自己当时都说不肯见他,只说自己有约,可这人却给了老鸨一大笔银子,只还哄着老鸨在自己休息的时候进了自己的屋里。
到了她屋里便也罢了,他居然只还若无其事的问自己为什么不接待他。
她当时就质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可这小子却说自己当日只是答应不骚扰他。
而在他看来骚扰这二字,自然是自己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事情,亦或者是自己没有给钱。
而他既没有做不正当的事情,也有乖乖给钱,所以他觉得自己这不算骚扰。
当时的自己也确实拿他没法子,毕竟打又打不过,说理这货就耍赖皮,而跟老鸨说出事实的话,这老鸨只怕会将自己也给送出去。
所以一番思前想后,她也只能由着洪安正去了。
不过她也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救了他一命后,他对自己的态度便明显与往日不同了,至少从前他们或许还能算是纯粹的客人关系,可他后来不但包着自己不让自己接外客便罢了。
而且她若是偷偷去接客,他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但他会去找其他人的麻烦。
当下只要是其他人来找自己,他都会去给他们轻则警告,重则殴打,甚至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