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一看到吴承卫,便只又开始觉得自己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当下只捂着自己左边的肩膀,他有种直觉刚才打伤自己的人一定就是此人,故而他当下只对吴承卫谨慎的道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吴承卫又怎么可能会回答他的问话呢。
吴承卫只道“你又是什么人?”
那人立刻冷冷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吴承卫闻言当下也懒得与那人过多客气,他只一把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并且他只还单手便将对方给提了起来。
瞬时之间,那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恐惧且害怕的神色。这人的功夫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吧。刚才的交手只怕都是他有手下留情。
吴承卫只一字一句的对那人道了一句“就凭我能杀了你!”
“你要活命还是想死?”随后吴承卫只又语气冷冽的警告着那人,月光冷漠,照在他冷肃的面庞上竟也有种仿佛被寒光一凛,被尖刀刺破心脏的感觉。
那黑衣人虽然有些功夫,但很显然却并不是死士,他们只是不入流的杀手而已。
他们虽然杀人利落,可真被人杀却仍是充满恐惧的。
或者说这世上就没有不畏死之人。能不畏死者,必是所求超越了对死亡的畏惧
在吴承卫的威胁之下,此人只也终于感受到了当时与朱赞郇一样的恐怖感受。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被一双大手扼住,脚不能踏地,鼻子不能呼吸,被紧紧扼住的脖子往上只有一种自己即将爆裂而亡的感受。
更恐怖的是,那双冷冷注视自己的眼睛,好像已经在用尖刀挑动自己的五脏六腑了。
吴承卫在他的脸上终于看到了害怕,故而在片刻后,他只也终于松开了对黑衣杀手的片刻钳制。而在感觉到了死亡的进程被减速,整个人似乎也能呼吸上来的时候。
他已经对吴承卫再没了抵抗的心思,反正他不过就是个拿钱办事的杀手,什么江湖规矩,什么道上规定,都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辛辣的空气大量的涌入肺部,在感觉到生的气息之后,那杀手只像是抓紧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高声求饶。
尽管脖子火辣辣的痛,呼吸也开始让人感觉到疼痛,可那杀手还是沙哑着嗓子高声叫嚷。
而听到杀手的叫嚷,吴承卫自然也没有再对此人动手的意思。
“所以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等杀手的呼吸平顺了之后,吴承卫只低声问道。
面对吴承卫的问询,那杀手随后只立刻低声道“我是一名杀手,外号索命无常,我是被那朱家五少爷出了一千两银子派来索那朱家大少爷的命的。”
听得杀手的说法,吴承卫倒也并不奇怪,兄弟阎墙这种事在这种有利益争端的家庭出现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而那杀手见吴承卫不吭声,便也不禁又问了一句“大人,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吴承卫看着那杀手道“你还知道一些关于朱家的什么事吗?”
面对吴承卫的问询,那杀手只立刻低头道了一句“大人,我只是个杀手,又不是探子,我只负责杀人,不负责打探消息,更何况还是雇主的消息,我们自然更不会横加打探更多了。”
吴承卫听了杀手这话。只仍是死死盯着那杀手,那杀手被吴承卫看的心里都开始发毛了。
可即使心里发毛,他也仍是那一套话“大人,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你再问我什么,我也是不知道的了。”
当下问来,此人倒也似乎的确再问不出什么了。
吴承卫虽然还想知道一些什么,可在此时他也只能就此作罢了。
于此同时他只对那杀手道了一句“对了,你想知道关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