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而今日他听到只是二少爷来了,身形却是动也不动,他只不紧不慢道上一句“我道是什么人来了,且晾着他吧,他若问起便说我公务繁忙。”
不想这县令的话音不过刚刚落下,朱月武便进来了,朱月武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县令道“卢大人,我现在过来不会打扰到你吧”
听到朱月武的话,县令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二少爷说笑了,下官真是有些事物繁忙,所以才没有前去迎接二少爷,还请二少爷恕罪。”县令当下只是尴尬的道了一句。
听到对方这话,朱月武闻言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句“便是大人公务不繁忙,倒也不必来接我,毕竟到衙门的这几步路我还是识得的。”
话音落下,那县令只是尴尬一笑“二少爷说笑了。”
随后那县令只又将话题一转道“不知二少来我此处,却有何事?”
听到县令的问话,朱月武随后只低声道了一句“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我父亲让我过来问你取用一下库房的钥匙。”
听到朱月武的话,县令也是一愣,随后他低声问道“二少爷这钥匙可不敢轻易交给他人,不知您可有太守大人的公文明示?”
听到县令的话,朱月武只声色平淡的道了一句“自然是有的。”
话音落下,他便将一份批文给了县令。
那县令匆匆看了,确定了是朱鹮志的印章之后,他方才不敢继续怠慢朱月武,他还以为朱月武连着几次办事不利,如今多半是要被自己父亲训斥了,不想原来他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他立刻便让人去拿钥匙,而他自己则重新安排着朱月武去大堂就坐,随后又是安排茶水佳人。
朱月武对于他的态度倒也不奇怪,毕竟他真是见过太多的人情世故了,所以像这卢县令这般的人也不过是那些人之中的其中一个。
他根本不需要为他们伤神太多,他只需要达到目的就好。
不过在等钥匙的时候,为了不显无聊,朱月武只也还是多嘴问了卢县令一句“卢县令,不知您昨日下午可曾接过这样一桩案子。”
听到朱月武问询,那卢县令立刻高声道“二少爷,我们接的案子可多了,不知您说的又是哪一件?”
听到卢县令的话,朱月武只低声道了一句“我记得那家人应该是姓赵,好像还是一对父子。”
一听朱月武这般描述,那卢县令很快便知道了朱月武说的是谁了,毕竟这对父子的案子审了也没多久,而且他们父子被抓的过程也十分具有戏剧性,卢县令想不记得这二人也难。
他立刻笑着道了一句“二少爷说的可是赵智鼎父子二人?”
听到卢县令这话,朱月武看了一眼卢县令道“大约是他们吧?他们这是犯了什么事?怎么倒是被抓了。”
一听朱月武这话,卢县令显然还有些摸不准朱月武的态度,他不知道那人与朱月武是什么关系,故而他只小心翼翼道了一句“怎么?那父子二人是二少爷您的人?”
听了这话,朱月武只是嗤笑一声“我怎么可能用那种人,我不过是与有过一次交集,他们家婆子便非缠着让我过来问一下情况罢了。”
听朱月武嘴上说的如此含糊,那卢县令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既然朱月武都这样说了,卢县令便只按着事情原本的样子同朱月武说了一遍。
“其实这案子已经发生有很久了,案子也是实在曲折,最开始这案子就是他们父子二人状告隔壁张家娘子的弟弟张学念与他们家儿媳王睿娇勾搭成奸,甚至不顾人伦,如今二人只姘居在一块。当时张家便说这父子二人是诬陷他们。”
“当时的实际情况是王睿娇早在与张学念认识之前,其实就已经被他们家以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