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管事,于员外说有事要与您一叙。”
正是时近中午,云洲东郊钱庄里的伙计只轻轻敲了敲庄管事屋子里的房门。
他们通告着于员外相邀的消息,然而这位庄管事得到消息之后却只是在屋里久久沉默。
伙计不禁又重重敲响了房门,然而屋里却是仍旧沉默一片。
“怎么?老庄你是连我也不肯见了吗?我说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说找我有事要谈的是你,现在你又不让我进,你说你是在搞什么鬼。”于此同时,那于员外的声音只也同时从身后响了起来。
听到这一声响,那伙计立刻警觉的道了一句“于员外,您怎么进来了?”
听到伙计的问话,于员外并没有应答,他只道“老于怎么一直不吭声。”
说话间那于员外随后竟是直接将房门推开了。
看着被推开的房门,伙计还想去阻拦“于员外,您不能这样,我们管事吩咐了,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他在整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然而此时阻拦明显已经没有效果了,于员外此时已经将大门推开了。
随着大门吱呀打开,随后二人只看到内室里居然却是连一个人也没有。
看到这情形,于员外便也不禁看向伙计低声道了一句“你们管事的人呢?你不是说他在钱庄里嘛?”
听到于员外的话,那伙计只惊讶道“刚才我还看到我们管事的在里面对账本呢?这一会子怎么不见了?”
说话间,伙计只还特意往屋里看了看,然而这屋里本就只有一个房间,房里除了安着一个古董博物架子,便是一张梨花木椅与木桌。
这样简陋的布局只让室内的景象几乎一目了然。
所以没有看到庄管事那就是没有看到。
不过内室的窗户倒是似乎被人打开了。
不过这也没有引起伙计的好奇心,毕竟庄管事是个体面人,谁能想到他会遇到什么危险呢?故而那伙计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对于员外道了一句“于员外,要不您还是去会客室等着,我立刻去找庄管事,您看这样可行?”
然而于员外听到庄管事的话,却是立刻跳起来拒绝了这个提议。
“我可不去会客室,我跟老庄什么关系?还用得着避嫌?我们关系这样好,我们之间的事,你最好少管!”那于员外只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了伙计,随后他便径直寻了内室的桌椅坐下。
看到于员外这样大摇大摆的落座,考虑到此人一来是与管事交好,二来也是这人是他们钱庄的大客户,不好得罪。
所以那伙计倒也没有再与这于员外争辩,伙计只低声道了一句“那员外大人且在此处等着,我去寻找我们管事。”
听到这伙计终于服软,那于员外这才点了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随后伙计只又着了屋里的姐姐去看茶,他自己则是将他们管事的账本放在一个铁柜子里,随后那伙计又将柜子仔细上了锁,做好这些,那伙计便匆匆下去了。
于员外本也对那账本没有兴趣,所以即使伙计将柜子上了锁,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而伙计在收好账本之后,便也立刻到处去找起了庄管事。
伙计只找了好大一会儿功夫方才在茅厕里找到庄管事。
一看到庄管事,那伙计便也不免对庄管事道了一句“管事,刚才于员外在外面找您。”
听到伙计的话,庄管事只冷漠的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随后他正要往前,之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庄管事忽然转头看向伙计道了一句“对了,老于现在在哪里?”
听到庄管事的话,伙计立刻低声道了一句“于员外,在您屋里。”
一听这话庄管事脸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