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之章训斥了,本有些碎嘴子的小厮便也不再多话了。
而等候了不过片刻后,那丫鬟便又匆匆过来开门了。
“陆大人!陆大人!我家主子有请!”
说完这话,那丫鬟便领着陆之章往屋里去了,这许府虽然看起来不大,然而一应物件俱全,而且中有小山流水,小而精巧倒是个费心所在,看来周氏为了自己女儿能过的好,可是处处都花了心思的。
只是在随着这小丫鬟一直往里走的时候,陆之章只也发现了一个蹊跷的所在。
那便是这府里的下人少的可怜,除了几个小丫头,便只有几个小年轻了。
这样一个大家族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丫鬟,而且还全是些少不更事的。
这种情形不管怎么看怎么奇怪。
毕竟没有中年的婆子管事来管理府中各种事情,这些情形能被管理好吗?
而就在他为这一切感到疑惑的这一刻,小丫鬟只也将他领到了花厅里,此时花厅里早就有一名身着宝蓝暗纹长直缀,头束紫金白玉冠的年轻人在此侯着了,如果不是他脸上还有一道疤痕,陆之章几乎都要认不出面前的男人是谁了。
而那男人在看到陆之章后,只也主动快走几步,而后他迎上去主动拱手道了一句“陆大人,许久不见,快快请进。”
陆之章只也拱手道“许相公。”
之后陆之章也没同对方客气,他直接走进了花厅里。
见花厅里没有周夭娘,陆之章不禁
主动道了一句“许相公,怎么不见你娘子?”
听到陆之章这话,许天意叹了口气道“娘子这几日天天都在为了母亲的事情奔走,昨日又听说了紫娟他们的事情,她一时伤心过度,竟是一病不起了,她如今只还在病床上不便见客还请陆大人多多包涵。”
随后话音落下,他只又道了一句“陆大人此番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陆之章只道“我就是为了紫娟他们的案子过来的。”
一听是为了案子前来,许天意立刻精神一顿道“原来是如此,不知那案子可有凶手到案了?”
听到许天意的问询,陆之章没有答话,相反他只是反问许天意一句“许相公心里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许天意立刻苦笑着道“大人真是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干的,我要知道,我当时就带人去把他抓起来,若是山贼土匪,我就更应该劝住徐管家他们才是,这样一来徐管家他们也不至于白白丧了性命啊。”
听到许天意这话,眼下看来他似乎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所以陆之章便也先问了许天意“怎么?许相公可是知道徐管家他们为何去找紫娟姑娘他们?”
许天意闻言立刻点头“是啊,其实徐管家会去找紫娟他们,也是为了夫人那个案子。”
“哦?这话怎么说?”陆之章闻言似乎来了一些兴趣,他好奇的问道。
许天意闻言只是低声道“前几日,母亲还只是被关在杨
柳街的牢狱时,夭娘便去看过她一次,当时她就同夭娘表示了说她其实已经与方月儿的父亲签了卖身契。所以如果我们能拿出那张卖身契,那么这个官司我们就可以赢下来了。不过当时那卖身契一直放在了紫娟的身上,所以他们还是得去找紫娟,而夭娘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所以她便安排了徐管事前去兰德县找紫娟。”
关于许的这话,只也与那小胖妹的供词对上了,两张对比,想来这两件事是可以证实的事实。
只是如今他们并没有找到那卖身契,更没有找到紫娟。否则他们一定会离真相更近。
之后陆之章只又问了一些最基本的问题,在这些问题得到回答之后,陆之章便也看了看这屋子,恰好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