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栀看了看茗葱、又看了看南晶鹿少年,十分苟同青鸟的审美:“你选鹿是对的,鹿的颜值更胜一筹。”
南晶鹿少年自信地昂起了头。
茗葱这才将望向北雁的目光落在了青鸟身上:这位花容月姿的绿衣少女,难道是那只叛出族群的白斑青鸟?
“你是青儿?”茗葱问道,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的斑呢?没有斑的你居然如此美丽!”
他本就长相平平,若端着姿态,尚且还能看看,可一旦面部表情丰富起来,便显出几分猥琐与粗鄙,还不如化回鸟样儿看着顺眼呢。
“哎!别光顾着看美女了,你抓凤鸟族的公主,是想跟凤鸟族叫板吗?”赫连宇扇子一开,挡住了青鸟的脸蛋,没好气地问茗葱道。
茗葱看不了青鸟,便关注到了桃栀身上:这小矮子撇开身高不看的话,整一个就是精雕细琢出来的美,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姿色,面若芙蓉,肤若凝脂,唇似菡萏、柳眉淡淡,桃腮浅浅,靓丽逼人,艳压群芳。
向来看到女人就迈不开腿、看到漂亮女人更是移不开眼的茗葱,满眼都是垂涎的贪恋。
赫连宇不得不将扇子从青鸟脸上移走,挪到了桃栀跟前,冲茗葱道:“看够了没!你要不瞧瞧这位?”
赫连宇指了指许大福。
许大福怨念地瞪了眼赫连宇:“你礼貌吗?”
茗葱的目光落到许大福身上不过一瞬,便嫌弃地别过了头,还抑扬顿挫地“咦”了一声。
许大福将一对肉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礼!貌!吗?”言毕直接冲将过去,双腿一蹬便跳上槐树,和茗葱打了起来。
“快去找你的同族被关在何处,我去助许大福一把。”赫连宇对青鸟和南晶鹿少年吩咐了声,便飞身而上,联手许大福一起胖揍茗葱。
桃栀左看看右看看,扯了扯北雁的衣角:“师兄,好像没我俩什么事了。”
北雁目视前方、一动未动,仿佛灵魂出了窍。
桃栀再一扯他,他依旧这副死样,桃栀恍然大悟:“你竟留了个分身在此,那你本体跑哪去了?”
难道趁机救他小老婆去了?
可桃栀看了眼槐花丛里的凤女,仍自安睡,并未挪动分毫。
所以自家师兄究竟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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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魂尘川上。
北雁半截身子没在粉色的水里,正在掐诀结印,挣脱这埋在川水中的拘魂法阵。
“别白费力气了。”岸上,周子洛双手抱胸,姿态闲适地立在那儿,冷眼望着北雁,嗤道,“这阵法专门为你而布,便是要拘着你,问你点事。”
粉色的魂尘如齑粉,随着北雁的结印而一点点攀上他的肩膀、脖颈,如白蚁噬骨的瘙痒令北雁难受至极。
“你究竟教孟飞菲修炼了什么邪术?”周子洛蹲下来,平视北雁,恨声道,“为什么她总有一些奇奇怪怪、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法阵、法器和法术?她的修为为什么涨那么快?她为什么可以道魔齐修却不受相斥之苦?还有……为什么她变得越来越丑?”
周子洛是个颇热爱学习的,他在毓寿宗的时候,遇到不懂的问题就会请教长老、或者拜读藏书阁,可他却如何都研究不透孟飞菲。
即便是他这种魔修父亲与道修母亲相爱的产物,体内天生就有两股命脉,也做不到道魔齐修既不痛苦又不费力。
他真的很好奇孟飞菲是怎么做到的。
他与孟飞菲相伴三十几年,他却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他自然死都猜不到孟飞菲是外来者,是系统赋予金手指的气运子,她的成长可以打破这个世界的法则,他研究不透才是正常的。
所以他才想办法困住了北雁,想问问孟飞菲的这位师父,是不是教了孟飞菲一些他周子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