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职守的新人。
秦品办公室内,亲信合上百叶窗,嘲讽:“她是靠能力上来的?”
秦品不管人事任命。
“杜总越活越回去了。”
“能力不错,至少敢学。”秦品实事求是:“很少抱怨,积极乐观,不觉得充满了努力生活的热情和力量。”
“老大,我在说工作,又不是赏景。”
“我只是尽量跟你总结杜总可能调她上来的优点。”
“像她这样优点的人,咱们公司一抓一大把,谁到了这里,都能这么积极,这是镀金,又不是受罪,老刘不会是自己不行,走了这么一步损棋吧。”他不能不阴谋论。
秦品也有那个意思,刘具这个人一直很会装,至少表面无欲无求,万事不管,怎么会突然兵行险招?陆总授意?
“周棠棠,总裁办文件送一下。”刘具把文件给她:“陆总办公室那几盆花如果你来的早,也帮忙照顾一下,记住,不能在陆总在的时间逗留。”
“知道刘总,我会做好。”
刘具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再想想陆家那个,谁又比谁差在哪里。
听说以前古辞辞也努力上进,只是后来成了宋家的掌上明珠,数不尽的金钱地位唾手可得,反而忘了初衷。
……
曲艺流觞的庭院内,木棉看眼坐在对面的人:“你越来越会找地方了,这的环境不错。”
“一般吧。”
木棉看着她,昔日的小姑娘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看起来还是那么无害、干净,可却从陆之渊那里拿了数不尽的好处。
只是,木棉没想到,这时候了古辞辞还有时间找地方喝茶:“你倒是不着急。”
“着什么急?”古辞辞将茶倒入不同颜色的瓷碗中。
“陆总身边最近带了一位女秘书,你不知道?”
古辞辞诧异的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一点没听说?
木棉没想到她心这么大:“我听老赵说的,陆总为数不多的几次露面,身边都跟着她,你有时间在这里喝茶,不如多关注关注你家那位的动向。”
古辞辞放下茶壶,还有些不敢置信,也是,即便是真的,也没人在她面前说才对,陆之渊身边有人来?
木棉看着她好像摸不到方向的样子,丝毫没有平日说从陆之渊那里拿东西的狠劲:“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小祖宗。”
“听到了。”
木棉怀疑对方不知道,看看她又去拿茶壶了,这些年古辞辞太顺风顺水,已经没了危机意识。
就连自己也快忘了陆之渊只是辞辞的男朋友不是真的提款机,很多次她以为辞辞绝对拿不下的项目,她轻易就从陆之渊那里拿来了,她自然也搭着辞辞的顺风车,赚了很大一笔钱。
可是就因为如此,古辞辞才更应该知道她是为什么才有今天的地位。所以一定要抓住陆之渊才行。
更何况四年了,感情怎么能跟新鲜的新人比,陆之渊没有提结婚,肯定是和辞辞没有了以前的新鲜感,辞辞不能掉以轻心:“你知道你这时候该干什么吧?”
古辞辞闻言,不太满意的看木棉一眼,影响她喝茶了。
木棉见状,只能闭嘴,她如今依靠古辞辞生存,当然知道不能开罪她,可是:“还是不要大意。”
“你还喝不喝?意境都被你破坏了。”
……
古辞辞一个人坐在工作室的办公椅上,若有所思的摆弄着手里的钢笔,女秘书?
古辞辞仰头,慢慢的将椅子转了一圈,定格在桌子前,打电话立即找人调查陆之渊身边的女秘书,有事当然好,没有,也要无风起它三尺浪。
很快,一纸背负着沉重身世,却不像妈妈一样唯利是图,却想要赎罪的女孩形象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