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大汉宗室,今之领四州之地的青州牧刘祈,足以让张济重视!
说起来,在数月之前,张济叔侄也不过是一普通将领,何曾得到过刘祈这般声誉旺盛的天下名士问候?
而在曹操之前,荆州牧刘表,也有让人秘密送信而来,行做招揽。
但无论是曹操,还是刘表,都没有刘祈这么直接了当,表示他同侄子张绣,有天下名将之姿,将来必能封候拜将!
此中所言,不单单是招揽那么简单,更有信重之意。以其中言语的诚恳,更是令之感触。
“青州牧之言,实难让我拒绝。
且末将好奇,府君莫非早为青州牧接触,以得南阳,也是青州牧建议?”
事到临头,张济更添复杂道。
丁原颔首道:“当年于冀州战事间,我同青州牧也有交集。不过那时候的青州牧,不过是一亭长,为地方招募,后行来战场,而平黄巾反贼。
再之后,亚多你也知道。以青州牧献计,胡将军脱颖而出,大定冀州……”
“待讨伐袁绍时,青州牧及时发现我身边的危情,之后才能得招亚多,一道处事!”
丁原也只是三言两语,基本就将情况告知,张济深吸一口气道:“刘青州今让我等破颍川,可是想全力得回兖州之地?但以颍川,有曹操帐下大将所守,南有刘表,怕是艰难!”
丁原手指则点了点地图:“刘青州于兖州,即以来信,大部必然已定,曹操于陈留也当危急。而刘青州的目标,可不单单是拿回兖州,另解徐州危急外,当处这里!”
丁原的手掌放在了整个豫、荆之地,在张济瞪大眼睛之际,他又道:“待将数州之地,练成一片,占有中原之富饶,即便是西凉董卓,益州刘焉又如何?
而刘表其人,只有守城之力,以荆州世家也非完全归心,一旦大势若此,必做迎之也!”
张济盯着面前的地图,道:“传闻里,益州牧刘焉命不久矣!
只怕益州内部,亦会有打乱,若是刘青州可得此破曹,占据颍川之地,或能先出南阳,以取汉中。
刘青州于我等即做信重,又有府君当面,此颍川之战,且也当得胜之,济不才,远再亲往处事!”
张济此间所言,显然是心做投诚,此中所为,更令丁原有些感慨。
得人心者得天下。
以青州牧刘祈之行,曹操如何坚守?
“亚多有此心极善!
然则亚多还是继续防范荆州,以张贤侄做颍川牵制,便也可也!
我等最重要的,还是于南阳保存实力,而备来战之!”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