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林管教,我们刚才玩呢……一不小心鼻血破了,是不是?”
那眼神投向余罪,似乎有乞求之意,他也满脸是血了,这一场半斤八两。余罪想了想,明显觉得以管教这么低的身份,肯定不是许平秋的安插的棋子,而且,甬道里根本没人。万一深究怕是都不好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管教这意思,肯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果不其然,林管教又问着余罪:“0022,昨晚来的?”
“嗯。”余罪点点头。
“刚才有人打你?”管教问。
“没有。”余罪忿忿地说了谎话,不是非这样说,而是觉得这盛气凌人的管教,不比牢里这些人渣强多少。对了警察这种很疑问的口气问他,他也懂,那是在诱导你该怎么回答呢。
“哦,真是煅练呀……”管教笑了,一指二十余间监仓的甬道,直道着:“就在这儿煅练吧,附卧撑……一人二百个,自己数,别停啊。”
牢头意外地很老实,马上一趴,做势手撑着,余罪稍慢了半拍,马上被管教一脚蹬在肩膀上,他一瞪眼,管教很不客气地又给了一脚:“快点,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人,可在这儿,你得搞清楚谁说了算……你想试试这个单仓?”
对了,我是犯人。余罪猛然间省得自己的角色了,是被的对象。
他一下子趴下,开始做附卧撑了,做得很标准,管教看两人老实了,没当回事,自顾自地踱着步,向铁栅外踱去,当啷声,关上了大门,不过他在铁栅外饶有兴致地看着,像看耍猴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