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谁可能想到,大案最终是在这小动作上打开缺口的,要没有那追踪,还真无法去找已经到海上的沈嘉文,她有点关切地道着:“你也不怕被人家发现,真是傻胆子。”
“嘿嘿,这是练过的,叫艺高人胆大。她一直防着别人,总不可能防着自己吧?再说我这一手千锤百练。她防不住呀。”余罪说着,把林宇婧手里的过滤嘴又要了回来,见林宇婧不信,他拍着手道:“我在你一眨眼的瞬间,能放到你身上,我保证你发现不了在哪儿……那怕我们就这样面对面。”
“吹牛,不信。”林宇婧不服了。
于是余罪二话不说,直接开干,啪啪拍了两次手,做了假动作,一个在林宇婧左肩处、另一个在林宇婧右肩处,林宇婧脑袋左右一移,视线移开的一瞬间,余罪两手一摊,看,木有了。
这可是从短毛那儿学来的绝技,无所事事的人渣生活已经练得纯熟了。也亏得余罪天资聪颖,除了学习以外的其他事,他都保持着浓厚的兴趣。
咦?哪儿去了,林宇婧赶紧地掏口袋,她穿着便装,制服女衬,没有肩章,就胸前一个口袋,扣子还系着,肯定不在,她疑惑间,在胸前一摸两摸,冷不丁摸到了,这才发现,颈下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一个,那小小的过滤嘴正掉在胸前、沟中间,抬眼时,却发现余罪瞄着眼睛,饶有兴趣地往里看。
“我要掐死你。”林宇婧面红耳赤,不敢往外拿了,伸手就抓余罪,余罪这回防备上了,一矮身,顺着墙根就溜,在几个车位缝隙间打转,林宇婧追了几个圈愣是没抓着,看到一辆熟悉的车时,她猛地停下了,保持着挺胸而立,不苟言笑的警容。
跑出去的余罪嘻嘻哈哈,却是差点撞上那辆车,那车嘎然刹车,吓了余罪一跳,余英雄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回身咚地一擂车前盖,南北方言齐骂着:“丢你老母,特么的会不会开车?”
“又是你,说什么来着……你给我站住。”后座车窗伸出个脑袋是,是杜立才,指着就训上了,另一边许平秋也开门下车了,这训得余罪老觉得丢脸了,回头看林宇婧时,她正幸灾乐祸的瞧着,余罪拧脑袋,掉头就走,撂了句:“切,吓唬谁呢?我可不归你管。”
不客气地道了句,不等杜立才反应过来,加快步子就跑。气得杜立才一副胃疼模样,指着这货对许平秋道着:“许处,这…这…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就没见过么操蛋的学员……哎,宇婧,来。”
叫着林宇婧上得前来,许平秋只是笑了笑没做评价,杜组长的第一句话又是问这家伙怎么跑出来了,林宇婧编了瞎话说是陪他下来买东西,两位领导明显心里有事,许平秋问着这若干日几位留守的心情如何之类的话,这下杜立才可有得说了,这几个心情好得了不得,余罪、严德标,加上孙羿,三个人斗地主还不过瘾,非拖上02号打麻将,晚上睡觉还嫌宾馆里的热水不自在,商量着要去洗桑拿,还是杜组长训了一顿才把气焰给压下去。
许平秋听得莞尔一笑,直摆手道着:“算了,都还是些毛孩子,再过一两天就回去,万戈他们今天走。你们也做好准备,这边的案子移交完毕,一两天一起动身。”
“那我去送送他们。”杜立才道。
“不用了,他们带着车,得一路开回去。有新任务,可得今天下午得忙乎一会儿。”许平秋道着,看了眼林宇婧,奇怪地问了句:“宇婧,你全程看过这个案子,你对那个傅国生怎么看?”
“傅国生?虽然这次贩运不是他组织,不过他也应该是一个涉案人吧?”林宇婧就案说案。
“对,线人吉向军的死与他有关,我怀疑可能是王白找人动的手,但是现在为难的是,王白这家伙是个几经打击的惯犯了,在交待问题上一直避重就轻,连贩运枪械也全部推到韩富虎身上,别说谋杀了……更难的是,这位傅老大从进看守所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