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出门打车直奔长途站,要返校了,也是最后一次去学校了,家里好吃懒作了几日,还真没意思,真想那帮狐朋狗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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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晓波回来了,他就在市区,最先到的校,一看锁的201宿舍,让他好不郁闷,拔打着电话,一遍一遍催着同室。后来的是李二冬,两人也没意思,心焦到校门口等上了,没等着别人,把慌慌张张从出租车上下来的郑忠亮等回来了。
这是个去羊城的逃兵,两人拽着数落了一顿,却不料这家伙过得挺滋润,直说在老家当了几个协警,很有可能成为光荣的片警,至于羊城那事,郑忠亮很有大仙风范地道着,不行呐兄弟,虽然哥的精神承受得起,可胃不行呐,咱北方人吃惯糙米饭了,搁那儿天天拉肚子,谁受得了。
说话着,又来一辆特警标识的车,车下跳下两人,哎哟妈呀,不敢认了,一身作训服的张猛和熊剑飞往那儿一站,敬礼送人,送他们回来居然是位女警,虽然黑不溜秋的吧,好歹也算朵警花,车一走,这哥们拽得尾巴朝天了。
“知道哥干啥了?哥和特警一块训练了四个月,现在打你们一群,不带眨眼。”张猛牛逼哄哄地道。
“哥算长见识了啊,以前拍开一块砖,我揍觉得是神人,这回我见着一巴掌拍一摞砖滴啦。”熊剑飞凛然道着。
“还是个女滴。”张猛补充着。
“就是我的教官。”熊剑飞崇拜地道。
两人的去向清楚了,去打和被打了四个月,不过变化看得更清了,一个比一个黑,一个比一凶,拳面上手心上,厚厚的一层茧,张猛甚至叫嚣着,尼马余罪涅,以前老和我过不去,这回回来,哥一个胳膊挑战他,三分钟把他打趴下。
这狂言一出口,好咧,有人开始找鼠标了,问着开赌几赔几,谁可知鼠标还在老家来省城的路上,没见人,不开赔率。
之后是骆家龙来了,还是文文秀秀的,一说干什么去了,骆哥开始大倒苦水了,就编目录,都编得快吐了,不过骆家龙这小身板,顶多也就能干了这个,大家报之以同情的一句安慰:还好,守着电脑,肯定看方便,瞧你眼都绿了。
人越聚越聚多,孙羿和吴光宇开着二队的警车大摇大罢回来了,车后厢一拉,哇塞,拉了十几件啤酒,商量好了,散伙酒,喝不到天亮不许走。就缺汉奸、余罪和鼠标了,有人打电话催着,有人抢着警车要试试手感如何,也已经有海量的,早掀开箱子仰头灌上了。
正在校门口乱嚷的时候,又一辆牧马人嘎声开过来了,一看这车,惹得孙羿和吴光宇有点眼馋,小声嘀咕着,这是解冰的车,没毕业人家爸妈就给买了一辆,四十好几万呢。听得众吊丝又是腹诽不已。
麻痹,骚包什么涅?信不信把轮给你扎了。
乱嚷的声音一下子静默了,两个阵营天生无法调和,高调的解帅哥停车放下玻璃问着:“同学们,你们都来了啊……孙羿,见严德标了吗?”
“报告解队长,没看见。”孙羿故意道。
解冰脸上一糗,又放起玻璃了,张猛拽着孙羿问解冰什么时候成队了,孙羿却是谑笑着道:“解冰在二队牛逼得不行,所以大家就直接叫他队长了。”
哦,故意挖苦人家呢,不过也有听说解冰跟着破了凶杀案受到了表彰了,一问之下,吴光宇点点头,那还真没假,否则不至于牛逼成这样。众人小话说着的时候,解冰却是一直在车里打电话,一会儿摇下玻璃又问着严德标的电话,却是没人理他,这帅哥,悻悻然地走了。
“真尼马扫兴,我怎么就不能看见他呢?”张猛道,潜意识里一直把解冰当情敌呢。郑忠亮教唆着:“向你挑战,单挑,把他打趴下,然后安美女就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