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一个外地司机做的案,正在追捕他啊……大家都散了吧…很快就会有结果,随后有什么情况要走访大家的,希望大家配合一下啊……散了吧,于都于完了,还有啥看滴。”
余队长在鼓噪了,鼓噪了几句,闻听的众村民也觉得兴味索然,陆续散开了,余队长倒是客气,偶而间拉着一位两位乡亲,撒着烟,点个火,笑盈盈地问句什么话。
“耶?队长这就查出来啦?”大嘴巴巴勇听得咧嘴巴了。
“嗯,倒是有可能,咱们这一带过路司机也不少。”师建成道。
“狗屁逻辑。”苟盛阳气着了,拿着鉴证给的单子鉴收,回头骂着:“零下十度环境里,别说强奸……你到户外脱了裤子能撸一发,我这月工资输给你
“可确实是强奸发生了啊。”师建成也不相信,可事实胜于推测呐。
“那也不可能是外地司机啊?司机走南闯北的,这种城边路边的村,借他们十个胆子,看他们敢不敢进来……就即便敢进来,也不至于大半夜奸个村妇?”苟盛阳道,自然是指受害人的体格,听得其他几人吃吃地笑。
分局的走人,派出所撤了现场,刑警队几位把需要存留的证物打标记,需要照的地方照完,包天乐合上相机盖时,队长叫他了,他奔到队长身边时,队长正蹲在废弃的大棚边上,指着一滩已经冻成冰渍的地方问:“这是不是尿渍
“狗哥,快来。”包天乐笑了笑解释着:“这事狗哥在行。”
苟盛阳扔了半截烟,凑到这儿来了,细细地看看那一圈不规则的形状,这就是村路边上,一边是大棚地,一边是民居,随地的便溺根本就是习惯,他道着:“错不了,尿渍。”
“取样,送检。”余罪道。
气得苟盛阳瞪了他一眼,还以为队长故意给他小鞋穿,不料余罪却迷茫地看着这个特殊的地方,喃喃地道着:“这是个临时起意作的案子,应该不难。
“队长,您不说是外地司机吗?”大嘴巴道。
“那是让嫌疑人安生点,别乱跑,这作案的,八成就在村里。”余罪看着成片的矮房、冒着烟的烟囱、横七竖八的陋巷,喃喃地道着:“这地方啊,那怕有上一个监控探头,就什么事也解决了。”
众刑警闻言哈哈笑了,城市里遍布监控就有这么个好处,大部分案子从监控的前后反查上基本都能找到可疑线索,所以他们的工作压力要相对轻得多,不过那一套可不适用于郊区的棚户区了。
众警笑着,余罪回头看,全队的履历他看过了,履历里招工的、退役的都有,不过就是没有一个是侦破专业毕业的,大部分是工作后实践煅练和培训的,苟盛阳的工作的时间最长,十一年了,巴勇七年、师建成六年半,包天乐三年,说起来都算老刑警了,勘查现场就能看出来,别说个强奸案,估计那儿就躺具尸体,他们应该都练到面不改色的水平了。
“来来……抽一支……狗哥,给你点个火,包哥,您的……”余罪给众位老刑警发着烟,众人眼色动动,有点受宠若惊了,发的是好烟,比兄弟们抽的四块钱的白沙好n倍,各抽着烟,就地坐着,余罪出声问着:“狗哥,你当刑警时间最长,您看怎么办?”
哦,问计来了。苟盛阳心里暗道着,对于队长虽然没有恶感,可好感还不够,他淡淡地道着:“就那么办吧,先排查案发时间段里,有可能出现的人,再根据这些消息缩小范围,我估摸着,应该就是当地人作案,否则黑咕隆冬地,于嘛还蒙住受害人的头部……”
“都说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啊。”余罪发扬着民主,抛砖引玉问着:“一米八、体格孔武有力,这种人应该不难找吧?”
“这个描述是庄子河的标准品种,大部分爷们都够这个标准。”大嘴巴道
也是,刚才围观就看出来了,余罪差不多成为一圈人最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