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挣,却还这样的懒……”
这是真相了?
“狗东西!”方继藩发出咆哮,抬腿便是一脚。
本以为王金元会躲避,谁晓得王金元不敢躲,方继藩已经收不住脚了,一脚踹下去,王金元直接在地上翻了三个跟头,狼狈不堪,他又扑过来,悲怆的道:“少爷啊……小人该死啊……”
方继藩看着王金元这个样子,倒是浮出了几分于心不忍了,心里有了几分歉意,他也没想真揍这家伙,怎么就不知道躲,怎么就跟他一样的实在呢。
其实……他方继藩真的不愿意伤害任何人。
众所周知,他是一个善良的人,连鸡和牛都从来不敢杀。
方继藩咬牙切齿的道:“住口。”
方继藩的话,王金元自是不敢不听,忙是住嘴。
方继藩肃然起来,勾起一丝冷笑道:“现在,给我准备好召集人手,本少爷的一批仇人就要进京了,本少爷要打死他们。”
王金元听罢,一愣。
敢情……少爷针对的不是自己啊。
…………
王佐等人,进京了。
他们狠狠的驳斥了李朝文,认为李朝文装神弄鬼,而且明显是有人授意李朝文这样做,皇帝乃是天子,与圣人何干,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南京那儿,已是沸腾,议论的很厉害。
李朝文则上书,请求与王佐等人辩论。
这不啻是让架在风口浪尖上的弘治皇帝,突然松了口气。
弘治皇帝郁闷哪,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会卷入这样的事中去呢,现在浑身沾了一身的腥,成了众矢之的。
反正,方继藩和李朝文到底打什么主意,弘治皇帝已经不想过问了。
李朝文提出要和王佐等人论一论,那就论吧。
于是,下旨意命王佐等人入京师。
王佐等人也不含糊,很快就进了京。
他们是日夜兼程的赶来。
整个京师,发对于王佐的动向,也甚是关注。
这些年,京里可喜的变化,许多人看得到的,可也有人看不到。
有一些人,对于方继藩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有了王佐为首的一批人挺身而出,若是能狠狠的杀一杀方继藩人等的气焰,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以观讨厌的人吃瘪,有什么不好呢?
等到王佐到了京师,便有许多人前去拜访。
人们对于这位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且刚正不阿的大臣,心里生出了敬佩之心。
只是……
王佐到了京师,却是愣住了。
他曾在翰林院待过许多年,此后,因为性情不好,便被打发去了南京。
他记得,二十多年前,自己还在京师的时候,京师和南京城,除了气候,没有太大的分别。
无外乎,就是京师的建筑,更加恢弘一些罢了。
可现在……他却看到了完全不同的京城。
新城的规模,比之旧城还大,沿途,有传为已久的火车轰鸣而过。
人流如织,挥汗如雨,一派新的气象,地面上光可鉴人,人们穿着还算体面的衣衫,竟一时寻不到从前那三教九流汇聚之地,也很少能看到衣衫褴褛的人了。
王佐默默的观察着,入住下来。
紧接着,辩论开始了。
王佐下了帖子,请了李朝文至翰林院。
而翰林院里,却是人山人海。
王佐落座,看到了站在对面,一派仙风道骨之人,他心里,就先是冷哼一声,眼里全是蔑视。
此等道人,个个道貌岸然,实则却是妖言惑众,令人生厌,这样的人,在成化皇帝时,他早就领教过了。
王佐面上却是露出微笑,行礼如仪道:“齐国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