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没这一句的时候,墨靖尧只感觉到了疼。
这一刻,就觉得从腹处开始迅速的窜起一团火。
然后,那团火迅速的蔓延至全身,越烧越旺,仿佛再也无法止熄一般。
额头的汗珠已经从之前的细密微,到此刻的豆大一般。
“色……”墨靖尧的声音更加喑哑了。
整个人都行将要爆炸了一般。
“难受吧?”相比于墨靖尧的煎熬,喻色已经美美哒的下了床。
披上了晨褛,娇俏的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墨靖尧。
如果不是她脸蛋上的嫣红犹在,这一刻绝对是一下高贵优雅的女主陛下。
“这是做……做什么?”疼可以忍,痛也无所谓,但是,从喻色的银针落下后,所带起的可不止是疼和痛,还有此刻这股让他根本无法忽略的邪火。
这邪火,忍一时可以,忍久了真的忍不了。
尤其,他还是一个无比正常的男人。
正常的再也不能正常了。
“谁让你欺负我了。”喻色后退了一步,仿佛被墨靖尧吓到了一样,微敞的晨褛间,依稀可见墨靖尧之前种下的点点。
清晰入目。
不过是入了墨靖尧的目。
喻色根本不好意思看。
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色,明明是你要求的。”墨靖尧的声音越来越哑,眸色越来越深。
“呃,你血口喷人,我才没要求你呢,你胡。”喻色嘴一撇,这男人长本事了,居然敢带着骨伤来折腾她,她要是不给他长长教训,她就不姓喻。
“你我‘不行’,分明就是激将我做……”激将他必须为自己正名,他行。
“……”喻色无语了,深吸了一口气,狠瞪了一眼墨靖尧,“我你不行明明就是对的,你受了伤,难道还想行吗?现在好了,又加重了。”
喻色越越气。
已经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气炸了。
他的伤,她的真没有夸张,是真的加重了。
否则,她现在也不会用这一套全新的针法。
这一套针法,普通人完全承受不了。
正常人只扎一针就会受不了,最多只能坚持十几秒钟。
但是现在到了墨靖尧这里,他已经坚持有几分钟了,与正常人相比,墨靖尧的隐忍能力简直逆天。
听着女孩的控诉,墨靖尧再次感受了一下身体,甚至于顶着身上的银针还微动了几下。
然后随即他就给出了结论,“色,我没加重。”
“呃,你是你还可以再来一次?墨靖尧,你长能耐了。”喻色咬牙切齿了。
“好象真的可以再……再来一次。”这一句的最末,墨靖尧已经越越声了,因为,他接收到了喻色警告的眼神。
绝对不是开玩笑的眼神。
然后,墨靖尧立刻改口,“不……不可以了。”
否则,他发誓他身上的银针只会越扎越深,越扎越疼。
其实,这疼他是完全可以忍受的。
不能忍的是那疼所连带起的身体里的邪火。
越来越强烈。
是的,此刻就是。
强烈的他很想翻身而起,再次把喻色放倒。
那股火,才是真正折磨他的,让他根本无法疏解的。
喻色望着男人越来越赤的眼眸,不由自主的抿了一下唇,然后就乖巧的后退了一步,以与墨靖尧保持距离,“墨靖尧,算你识相,否则,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更严重?”
“信。”墨靖尧躺在那里,视线全都在喻色的身上,“你这不是治伤,是勾……”
后面的,他不下去了。
他就觉得喻色这一针针的针炙,根本不是再给他治病,根本就是在勾起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