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更不行!还是不要闹了,乖乖过来伺候老子吧!”罗立满脸嘲讽,大笑道。
胡天标不言语,他低下头,迈出了一步,又迈出了一步,似乎像是服气了,打算舔罗立的鞋底。
他这一动,罗立身边的那些打手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在没有入矿之前,他们这批人都认得胡天标的,这莽汉和他的老大黄峰是练八极拳的,在印尼一带颇有侠名。
现在大家都来到了这个鬼地方,以前的那些名声什么的,全都不作数了。
谁够狠,谁人多势众,谁的拳头硬,谁就能活下去,而且活得有滋有味。
至于那些所谓的义气,情份,全都见鬼去吧!
在场的这些人个个都不是弱者,他们都是练家子,都有眼力,一看就知道凭胡天标的身手,今天就是栽定了。
胡天标低着头,径自走向了罗立,眼看就到了面前。
众目睽睽之下,胡天标一蹲身,就蹲到了罗立面前。
他这一蹲,在场的许多人不由得眼皮微微一跳。
因为他的动作太大了,快得有些不自然。
在场的都是练家子,罗立又是众人的首领,又怎么会没有基本的警惕心呢?
所以胡天标这一蹲身,罗立当场后退半步,嘴里还呵呵笑道“我可不要你擦鞋,我要你舔!你得趴着!”
说时迟,那时快!胡天标双臂齐出,一爪拍向罗立的下腹,另一只手去捞他的脚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