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着,又扫我一眼,“这就是你女儿?”
“哎对!”
爸爸点头,“情况你应该都了解了。”
“嗯……”
秦咧着嘴仔细看了看我,“挺好看的姑娘,眼下却乌黑黢青,一看就是被脏东西缠着了,行了,找到这来就算你们得救了,我们方大师驱邪最有一套,从爷爷辈传下来的,十拿九稳!”
“哎,这就好这就好……”
爸爸又高兴了,“栩栩你听到没,有亮了。”
我扯了扯唇角算回应,人没啥精神。
四处看了圈,很常见的农家院,不过没养家禽,显得很宽敞,还算干净。
聊聊的进了屋,入眼是个大厨房,分东西两个屋子。
秦带我们去了东屋,进门就开口道,“大师,事主到了!”
我抬起眼,炕上盘腿坐着个男人,比秦年长点,四十岁左右。
梳着个油光崭亮的偏分,长得挺普通,不胖不瘦,着一身白色的太极服。
类似武术套装,架势很足。
见我们进来,他先跟爸爸打了声招呼,旋即看向我,爸爸刚要介绍下我的情况,他就抬起手,微微蹙眉,“此女印堂发黑,面容晦暗,有群魔乱舞之相,看来遭受邪崇困扰多日,梁老板,你怎么才来呢?”
“这不是才打听到您嘛!”
爸爸忙道,“方大师,你看我女儿这邪,好祛吗?”
“这个……”
他从炕上下来,围着我走了两圈,随即道,“得加一万,六万一千五百块,我法到病除!”
“啊?”
爸爸愣了,“方大师,您不能坐地起价呀。”
我也不太乐意,这个方大师,怎么瞅也不像‘手眼通天’的高人。
年轻是其一。
主要这加钱手法太随意了!
敲诈嘛!
“梁老板,所谓闻名不如见面,您女儿这个邪魔非同一般,我要这一万,就是能保证出手必将斩草除根,让你们能哭着来,笑着走。”
方大师着,还挺了挺脊背,“您做生意的,也是朋友介绍来的,我的本事,可是实打实,方圆十里你打听打听,我方天厚,我爹方文印,我爷爷方耀强,哪个不是名头响亮,本领高强,您要是信我,我这事儿就负责到底,绝不含糊!”
爸爸苦了苦脸,“方大师,加钱可以,可我今儿没带那么多现金,您看……”
“没关系,咱就立个字据,回头让秦跟你到镇上的银行,你转我账户里就行,有问题吗?”
“行!”
爸爸没意见了,我想话,爸爸一个眼神过来压制,“方大师这都出身世家的,能对付就行,钱财乃身外之物……那个,方大师,您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姑娘驱邪?”
“梁老板敞亮,我也不端着,现在就驱!”
话间,方大师就去洗了洗手,站我面前先做了个运功的动作,“上香!拿米碗!”
爸爸有些懵,“这就驱上啦?”
“梁老板别话,一边让让,姑娘站在中间!”
秦点燃一根香,拉上窗帘,然后又端了一碗生米过来,“大师运功了,外人不得打扰!!”
“哦哦。”
爸爸颤颤的,捂住嘴,朝一边站了站,我就跟个二傻子似的站在屋内中央,看着这个方大师在我面前双脚一跨,马步一扎,双手由丹田抬起,再如白鹤亮翅,两腮随即凹陷,眼皮翻着,跟不上来气儿似的!
“大师叔叔……”
我有点看不下去,“你这个马步很不标准……”
“保持安静!!!”
秦抽冷子一嗓子真给我吓一跳!
没等我反应过来,这个方大师忽的原地一蹦,“爹爹助我!!”
我本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