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看来被思念折磨的人貌似只有他一个人。
这没心没肺的丫头。
颜书走到薄夙面前,保持疏离有致的风度,和他打招呼:“薄夙。”
薄夙愣愣的盯着她,眼底的失落溢出。随后无奈的轻嗤一声:“呵。”
他就是想不明白,菘蓝能够和墨池相认,能够和颜爸相认,能够和过去的每个人相认,而他确是最后一个知道她身份的人。
他的地位,何时变得这么无足轻重?
他走到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轻挑的抬起她的下巴,颜书被迫逼视着他。
“在你心里,我算什么?”他沉着脸问她。带着强势的不甘。
颜书眼底秋波荡漾,可是出来的话却是冷静自持:“薄夙,你别这样。你如今是有家室的人,该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的。”
薄夙唇角勾出一抹苦涩的邪笑:“哼,你应该知道,以我今日的地位,我没必要为谁守身如玉。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过是唾手可得。”
颜书面露震惊,她不愿意相信薄夙最终沦落成和白家其他男人那般平庸,自甘堕落。
“薄夙,你不是这样的人。”她。
薄夙气到极点,口不择言:“那你真是不了解权利的重要。权利会改变一个人的胆量,也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任何人在滔天的权利面前,都可以为所欲为,放纵自己。”
他忽然凑近她,在她耳朵边邪魅道:“感情嘛,就好像人心一样,是这个世上最容易变化的东西。谁那么无聊守着一段感情到老到死?书书,你我得对不对?”
颜书盯着他,她的表情就好像被钢筋混凝土凝固了似的。
薄夙看她呆萌的模样,蓦地想起初见她时,那副纯真无邪的模样。他们一起坐在阳台上,彼此慰藉彼此孤单的心。
因为情绪牵引,薄夙情不自禁的附身亲吻她。他的吻从蜻蜓点水变成粗鲁的霸道占有。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落到薄夙的脸上。
薄夙抬头,怔怔的望着颜书。
眼神里饱含委屈。
颜书生气道:“薄夙,你应该学会尊重别人。”她实在不明白,他身为霍香的丈夫,怎么能对她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
明明他和霍香也有夫妻之实啊。
薄夙松开颜书,声音冷若寒冰:“你放心,以后我会离你远远的。”完,他阴着脸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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