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野没话,站在那把手套摘了下来,眸中一片寒潭似的冷。
“警告你对我们少爷话客气点!”
阿木忠心护主,对于江澈这种找死的行为十分看不过眼:“再敢出言不敬,别怪我出手不留情!”
“呵呵,有本事你们就弄死我呗。”
江澈不惧怕一个下属的威胁,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盯着对面的陆星野。
他:“你坐了五年牢,对监狱很熟悉了吧,今晚你不弄死我,我保证再送你进去关五年。”
“来啊,叫你的人弄死我,拿上酒瓶,朝老子的头上砸,用力砸——”
阿木见他还敢挑衅,铁拳一握,忍不住就要动手。
这时,陆星野轻飘飘地扫了阿木一眼,用眼神命令他退下。
“呵呵……”
江澈以为陆星野怕了,拖着两条僵硬的腿晃动地走到陆星野的身边。
一手揪住他的衣领,呵呵笑上两声:
“我还以为你多疯呢,想不到也这么怕死,呵呵,就你,还想为陆凤璇出头,滚回去吧,你他妈又不是姓御的!”
陆星野低头,目光从江澈揪住他衣领的手上慢慢移到他的脸上,没有将他推开。
“你被姓御的断了两条腿成了废人,结果呢,你还要借由他的势来保住自己的命,享受仇人的光环保护,滋味如何?”
一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捅进江澈的心脏。
江澈的笑脸僵冷,两片嘴唇抿成一根线,手中揪住陆星野衬衫衣领的手用力收紧。
“其实呢,像你这种只敢在阴沟里爬行的老鼠,能做出什么事惹怒御迟胤,我稍动一下脑子,就想清楚了。”
陆星野气定神闲,压根没有把江澈的这点威胁放在眼里。
“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连敢做敢当的勇气都没有,一个男人孬成你这个德行,还活着干嘛呢,不如死了吧,别浪费空气了。”
着,陆星野脚下一勾,一只碎裂的酒瓶瓶嘴被推到江澈的脚底下。
江澈看也没看,手上死死卡着陆星野的衣领,神情狰狞地:
“我不敢……呵呵,我就是碰了陆凤璇,怎么样,你陆星野是不是羡慕上我了?真的,虽然因为那个贱人废了两条腿不值当,不过她的滋味,真是该死的好……”
整个包厢,静的连一根针落地上都听得到声音。
陆星野的表情似定了格,一双冷漠的眸子静静地瞧着江澈,仿佛在看待一个死人。
而他的表情,却让江澈感觉到了痛快,一种莫名的畅快。
江澈觉得自己仿佛可以在陆星野的面前找回一点自信的尊严,毕竟,姓陆的又不敢拿他怎么样。
这么想着,于是他继续作死:“你没碰过她吧,可惜啊,养了她那么多年,结果是为御迟胤做了嫁衣。”
“在这一点上,我至少赢过了你,你知道她身上的香味有多好闻么,光是闻着,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当我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我满脑子——”
江澈恶心的声音陡然停顿,他脸上的表情僵硬,不知陆星野的手什么时候有了动作。
“咔嚓!”陆星野抓住他的手腕,眼睛不带眨动一下,狠狠地一折!
断骨的剧痛经过一瞬间的麻木之后,传达至大脑。
江澈的身体弯曲下去,凄惨地发出一声大叫,额头上冷汗如瀑:
“啊!陆星野,你他妈疯了!”
他居然敢?!
“哦,我就是想试一下——”
陆星野笑起来,眼尾都向上翘着,慢悠悠地补上下一句:“我动了你,御家敢不敢叫我陪葬。”
“你他妈——”
江澈的身体被推向沙发,他的左腿撞到桌子脚,导致安装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