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一场雨没下,出现旱灾,流民逃难很正常。”
“可问题是,没下雨打井了,现在晋阳附近的土地,绿油油一片,百姓们对皇帝、对官府都很满意,哪来的灾情?王士晋,你这话的,很让本爵不满意,你这是制造恐慌,散播谣言吗?”
“秦长青,你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想给我定罪,我是朝廷委派的晋阳司徒,你没权利给我定罪,就算是审讯,也要大理寺审讯,你一个回乡祭祖的,没有任何权利染指晋阳政务。”
“可问题是,蜀王殿下北巡,将一切政务都交给我了,你你气不气?”
秦长青一副恨不得弄死王士晋的架势,“先打二十军棍!”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晋阳人口流逝,你作为晋阳司徒,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打你是告诉你,作为大唐的官吏,首先要做好本职工作,然后再提你的狗屁王家,给我打!”
军卒上前,四根军棍一交叉,王士晋被插得凌空扑倒再地,军棍毫不客气的抽在王士晋的屁股上。
惨不忍睹,真的是惨不忍睹,李克成腾地一下站起身,怒视秦长青,“秦爵爷,你闹够了没有?王士晋是晋阳司徒不假,人口……”
“我让你话了吗?”
秦爵爷秘密的看着李克成,“当着蜀王殿下、莫大人的面前,你咆哮公堂,不打你对不起你!来人,李克成咆哮公堂无视蜀王、无视上官,抽十军棍,以儆效尤!”
“秦长青,你个杂碎,老子……”
“打!”
秦长青完,军卒在次上前,叉倒了李克成,军棍毫不客气的抽在屁股上。
一时间,王士晋和李克成的屁股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本爵做事很公道,朝堂上的事情,朝堂了解,下绊子这套你们可以对准我,但你们欺负我媳妇,不行!”
秦爵爷站起身,“现在,你们剩余五家,各领二十军棍,死士入秦家庄这件事作罢,不然……我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呀!
就看见崔颖的眼睛突然瞪得大大的。
惊恐的看着王士晋和李克成屁股上的血,“爵爷,妇人……晕血!”
话间,整个人从胡凳上载下去。
“呀,老夫的头风犯了……”
然后,就看见李道林也是一样,一头栽在地上,嘴里还吐着白沫,逼真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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