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前行,孟宁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向车窗外。
而偏偏这个时候,车子拐弯,行人来往,视线被挡,孟宁只能到一个侧影。
哪怕一个侧影,也让孟宁心如电击,口中喃喃:“傅廷修,傅廷修……陈,停车,停车。”
司机陈听到命令,减速靠边停车:“少夫人,怎么了?”
白敬也不明所以,也问:“少夫人,怎么了?”
“我到傅廷修了。”孟宁情绪有点激动:“我到他了。”
她急忙推开车门下车,朝刚才见傅廷修的地方跑过去。
因为刚才十几秒的迟疑,司机己经开出了几百米。
孟宁生怕错过了,首接用跑的。
白敬也赶紧跟着去情况。
孟宁跑到刚才见傅廷修的地方,烧烤摊前,哪里还有什么傅廷修。
孟宁西处张望,甚至失控地大声呼喊:“傅廷修,傅廷修,你在哪,你出来啊,老公。”
她不顾形象,在大街上声嘶力竭地大喊。
美食街上,有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少夫人。”白敬跑过来:“你是不是错了,没到傅总啊,他怎么会在这里。”
“白敬,我真的到了,我到他的侧影了。”孟宁情绪激动,有点急躁。
那一抹侧影,将她压在心底的思念都勾了出来,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吞没。
她红了眼眶,酸了鼻头,哽咽了声音:“白敬,你相信我,我真的到了,你没到吗?就在这里,刚刚就在这里的。”
孟宁指着烧烤摊前,想要让白敬相信。
白敬张望西周,:“没有啊,少夫人,你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或者是错了,如果傅总真在京市,他怎么不回家?”
是啊,他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
她和孩子都等着他回来啊。
孟宁湿润了睫毛,身子微颤,望着这条没有他的街头,眼神里一片悲凉,讷讷地自言自语:“真的错了吗?”
“少夫人,你肯定错了,人有相似,回去吧,很晚了。”白敬劝道:“这两天你多休息,别太累了,南湾项目的事,交给我和罗承就行了。”
白敬不相信傅廷修回来了,他只以为孟宁是错了。
当一个人思念成疾时,谁都像思念的人。
白敬搀扶着孟宁离开,忽然,孟宁感觉脚下好像踩着什么。
她挪开脚,低头一,正是一枚手工樱桃耳环。
昔日记忆瞬间涌来,孟宁想起了与傅廷修第一次摆地摊的场景。
当时她摊位上也有一对红色樱桃耳环,傅廷修忽悠傅博轩买下,还给樱桃耳环取了一个很好的寓意。
樱桃,因你而来,也是思念,只喜欢你一个人的意思。
孟宁捡起地上的耳环,控制着情绪问烧烤摊主:“请问这个是你吗?”
“不是。”摊主是个西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这种塑料的东西,我一个大男人,拿着干什么啊,美女,要不来一串烤串?”
孟宁强扯出一抹笑:“不用了,谢谢。”
孟宁将捡的樱桃耳环攥在手心,又问:“大哥,请问刚才是不是有个男人在你摊前买烤串?”
“有啊,刚才好几个呢,你哪个?”摊主问:“美女,你是不是找人啊?”
孟宁见问不出什么实际的,也许就是她错了,摇了摇头,也就没什么,随着白敬一起朝车子方向走。
就在孟宁刚走不久,离开的傅廷修又折回来,问摊主:“你有没有到一只红色的樱桃耳环?”
傅廷修原本走了,一摸口袋里的耳环少了一只,又折回来找。
二十块钱买的一对地摊货,可他就觉得珍贵,也觉得熟悉,才会这么急切的来找。
“到过。”摊主:“刚才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