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琛骨节分明的大手从盒子里面取出一个卫生棉棒,面色平静,却一时间也没递给她,垂眸在着。
导管式的,并不是很粗的一个东西,外面垂着一根白色的线绳。
怎么都是女人私密处用的东西,宁暖觉得他打量时,脑子里肯定没想什么正经的东西。
一把抢了过来,宁暖把卫生棉棒攥在手心里。
他不出去,她就坚持不弄,如果不弄,那这件事就没有个结束的时候。
输液止血了没错,可是例假才第二天,止血也只是让血量变得正常,而不是直接一点都没有了。
卫生棉棒很久没更换,再不换肯定不行了。
宁暖怒着皱眉,伸脚就踢男人的腿,嘟哝:“你出不出去?要让我在这里坐到晕倒?”
女人的脚柔白细嫩,踢在他的腿上,就像隔着西装裤在勾引他,男人低头着,性感喉结都忍不住上下滑动。
商北琛抬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晚餐差不多要送来了。
最终,他还是没有出去,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里面。
“如果被我,你会不好意思,那我背过身去?”
男人似商量的语气,却无形中透着一股一不二的不容置喙,深沉,强势。
宁暖气到不行,用力推他。
可她现在这种状况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不理会她的嗔怒,商北琛瞥了眼旁边打开还剩很多的卫生棉棒,手指捏着她下颌,深眸仔细端详着她带有几分恼意的白净脸,在哄,更像威胁,“如果你继续闹,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换,嗯?”
他话间,人已经俯身下来,不知不觉就跪在她眼前,没办法,男人太高,她太矮了,还坐在马桶上,想要平视彼此的话只能是他迁就的跪下来。
深邃的双眸,落在宁暖白净脸上,她受不了的垂下淡眸,男人贴得太近,她两手还推抵着他坚硬温热的胸膛,商北琛稍微低头,温热的呼吸就喷薄在她颈窝,白皙细嫩的肌肤都染上淡粉和绯红。
“确实我也很好奇,这么窄的东西,是怎么堵住你的?”他低缓平静的语调,却在宁暖脑海里掀起惊涛骇浪,全身平静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
如果医生了,保证都不会觉得她是大出血过的人,脸颊哪有了先前的苍白,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不嫌恶心,我还嫌。”她嘀咕。
“没有哪个男人会嫌弃自己的女人,况且这也不算什么过火的,你想象不到的还很多。”
四目相对,男人漆黑的视线愈发透着一股男性的坚硬,撞进了宁暖水润氲氤的眸子里,搅乱了她。
宁暖莫名遭受这种心悸的滋味,咬着唇,到底没有男人脸皮厚,别开脸去鼓捣手上的导管式卫生棉棒。
她热度不减的脸颊被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抚摸了下,商北琛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脸前响起,浓重的性感气息喷薄下来,嗓音低到不行,也哑到不行,“我是除你以外,对你身体里里外外最熟悉的人,没必要遮。”
“……”宁暖一下子脸热的要炸了,“商北琛,你滚开点。”
她发现了,这个男人总是不能让她好过。
商北琛起身转过去的时候,宁暖清楚听到他好像低笑了一声,她很不痛快,心理扭曲的为难他:“拿浴巾挡着一点,谁知道你是不是变态,就喜欢女人换卫生棉条。”
商北琛拿了浴巾照做。
有了浴巾做遮挡,可她腰还是被男人大手揽着,低头更换的时候,就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有力手指。
三下五除二,宁暖熟练的更换完毕。
“我好了。”
随即冲水声响起。
商北琛把浴巾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浴缸边沿上,宁暖去了盥洗台前洗手。
其实她想洗个澡,可是现在的情况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