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舒潼心跳得很快,可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冷静下来,不能承认,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只要她不承认,那些就只是宫羽鸣的猜忌和怀疑而已。
宫羽鸣没想到事到如今傅舒潼居然还不承认,也对,她怎么敢承认,只要她认了,整个傅家都会被她连累。
不过不认没关系,宫羽鸣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朝着门口吩咐了一句“把南鲁叫进来。”
南鲁就是之前看见傅舒潼出门去了二皇子府的侍卫。
南鲁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始终逃避着傅舒潼的视线。
宫羽鸣坐了下来,脸色从容冷静,语气却很冷地对南鲁说“来,南鲁,当着太子妃的面把你之前看见的事再说一遍,太子妃离开太子府之后去了哪里?”
傅舒潼没想到居然是有人看见了自己的行踪,强装的镇定都有些快要分崩离析了。
南鲁将刚才的话从新说了一遍,傅舒潼脸色一变,对方刚刚说完。
她就急切道“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去二皇子的府邸,简直无稽之谈,殿下,你不能光凭一个下人的三言两语就认定我会做这种事,这传出去谁会相信?”
傅舒潼和宫羽翊明面上从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了,还真不会有人相信。
可宫羽鸣就是相信了,审视的眼神落在傅舒潼身上,眼底没什么情绪,脸色更加冰冷。
傅舒潼现在所谓的底气,对他来说简直不堪一击,轻易就反问回去“那你是觉得南鲁冤枉你了,那你倒是说说,你跟南鲁是有什么恩怨,让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要来冤枉你?”
傅舒潼知道对方不相信,却不得不按照对方的要求配合下去,轻声道“这我怎么知道,这个恐怕就要问南鲁了。”
南鲁脸色惶恐,特别诚恳地对宫羽鸣说“殿下,这么大的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绝不可能编造得出来的,太子妃娘娘,你不能自己做过的事不敢承认还说是我冤枉你吧,你明明就进了二皇子府,难道要二皇子那边的人来跟你对峙吗?”
傅舒潼讥讽道“谁知道二皇子府上的是不是也跟你认识一起污蔑我呢?”
这件事还不能传到宫羽翊耳中,傅舒潼不想让对方担心。
两人争执了起来,宫羽鸣脸色慢慢沉了下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厉声训斥道“够了,吵够了没有,既然你们各执一词,那就先这样好了,本宫会找人去调查清楚,这件事是不是冤枉相信很快就能真相大白,南鲁,出去吧,把外面那两个小丫头送到内务府去审问,什么时候嘴里愿意说实话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等等!”傅舒潼脸色苍白,语气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僵硬道,“你不能这样对双巧她们,你这样不就是明摆着怀疑我吗?”
宫羽鸣坦坦荡荡地承认“我的确是在怀疑你,而且你自己也给不了我一个答案不是吗,是你自己不肯说实话,那我只好让那两个贱婢说实话了。”
傅舒潼咬紧牙关,不甘心地出声“我怎么就没有说实话,我句句属实,是你听信侍卫的一面之词就要给我定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管怎么解释你都不会听的,你想要她们屈打成招是吗?你就非得这么羞辱我吗?”
宫羽鸣一脸正直,言之凿凿“这怎么能是羞辱呢,本宫只是想还太子妃你一个清白,只有调查清楚了,才能堵住这些嚼舌根的嘴不是吗?”
傅舒潼牙齿都要咬碎了,可她没办法抵抗宫羽鸣的安排,只能眼睁睁看着双巧和双娇被打得奄奄一息之后,还要被拖下去用刑逼供。
傅舒潼不承认,宫羽鸣也没办法继续逼问下去,只说“这段时间太子妃就好好在梓棠阁等消息吧,毕竟要是再往外面去,可就不用那两个贱婢再交代什么了。”
这是要软禁自己,傅舒潼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