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使你必须要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也一定要将那日的话说清楚呢?”
苏绵转过头来严肃地这般问着,语气里有些审问的意思。滕子兴眼神闪烁含糊其词,倒不像之前跟他们争执的时候那般理直气壮了,这样子一看就很可疑。
顾知行怕有些事情被其他人道听途说去了不好,所以便吩咐手下带着人将一众不相干的人都清理出去了,如今也不用再担心隔墙有耳,阿绵要是想问什么的话,也安心的多。
一开始顾知行就觉得这书生肯定有问题,只是自己那时的确喝多了酒冲动了一些,所以突然就变成理亏的那个人了。如今他只是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严肃地瞪着那个书生,不用多说话,把其他都交给了苏绵去处理。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不都是说了吗,我就觉得摄政王功高盖主,并且居然在朝廷上那般反驳一个君王提出的意见,这是完全不把皇权不把王法看在眼里,我就是看不惯怎么了?”
最后被两人这般盯了许久,滕子兴也撑不住了,好像放手一搏般这么说着,随即往那床上一躺,也不再多做挣扎了,总觉得他这副模样是自己要放弃治疗一样。
顾知行和苏绵对视了一眼,这话倒是不假,若是他作为一个穷酸书生,平日里读的那些圣贤书教的,自然都是一定要忠诚自己的君主如何如何的。
如今在他们看来,摄政王的确有功高盖主的嫌疑,但应该也不至于让他冒着生命危险来激怒摄政王这边的人。
“滕子兴,如今我们还愿意面对面的与你谈,不是说瞧不瞧得起你的问题,是我们愿意相信你。你觉得自己只是为了心中的正义,所以就那般做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这是在被人当枪使,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苏绵说得有些恨铁不成钢,虽说这滕子兴就算搁在平日里,也不会是自己喜欢的可以交朋友的类型,但苏绵总觉得这书生看上去在她的学问方面有些太过,专注已经到了痴的地步,说白了不就是傻吗?
他在为人处事方面,就像个二傻子似的,这样的人很容易被其他人利用的,并且是悄无声息的利用。苏绵这话说完之后,滕子兴自知理亏地坐起身来,脸色一时间有些不大好。
“你们这话的意思就是,觉得我是被人糊弄了?怎么可能。我有自己的脑袋,自己会思考问题的,我都说了是我就这么认为摄政王的,不管这其中有没有误会,但是没有人指使我,你们不要想的太复杂了”
滕子兴越是这般坚持,苏绵就觉得越有问题。顾知行却始终都只是沉着一张脸不说话,他不想为自己辩驳什么,但是他知道苏绵看人向来最准,自己现在也愿意相信苏绵的直觉。
苏绵重重叹了一口气,气到口干舌燥,坐到滕子兴对面先自顾自地灌了一口茶水,这才又跟滕子兴讨论起来。
“你想想,那日虽然王爷的确在朝堂上跟皇上起了争执,但这具体发生了些什么,又是如何做到那么快就传到民间,又偏偏传到你一个平日里根本就不受重用的书生耳朵里的?这件事情难道不是太过蹊跷了吗?”
这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可直到苏绵说出口了之后,滕子兴才愣在了原地,一脸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身旁脸色极差的顾知行。
顾知行却是冷哼了一声,别过了头去,自己瞧见这书生的脸就觉得心烦,懒得理会。
虽说不是看不起所有的平民百姓或者穷人,但这书生脸上写满了穷酸样,恐怕平日里真的是读书读到如痴如醉的地步,可偏偏又考不上什么功名。这样一来,他这种人家里应该也是一贫如洗的吧,所以才会这么呆板,万事都不会好好考虑。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倒也的确有道理。但如今我怎么相信你们?这一切都像只是你猜测出来的,而且我也没觉得我被利用了。还是说你们怀疑我就是故意闹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