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有人愁,听说王利刚被通知过去认领王丕声尸体的时候,绕是他这个见过大场面的男人,都被吓得当场晕厥了过去,连夜请客太医。
顾知行刚刚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知道不妙。
果然很快,就有人向京兆衙门检举,说知道杀害王丕声的凶手是谁。
京兆衙门府尹杜奎根本在听道消息后,带着证人一起来了王府捉拿犯人。
苏锦那个时候还在书院,王府内只有顾知行。
杜奎是不太敢得罪顾知行的,低声下气说明了来意:“想必王爷已经知道王大人的侄子被人残忍杀害于昆山的事了?”
顾知行冷冷地瞥了一眼杜奎身后的人,一个完全陌生的中年男人。
过了片刻,他才收回冷冽的视线,冷淡地看了杜奎一眼,装糊涂道:“自是听说了,不过杜大人不去查清楚事情的经过,跑到本王的王府来做什么?”
杜奎讪讪笑了笑,心里脾气很清楚,杜奎多半是知道他来的目的的。
可是对方跟他装傻,他不能自己真傻了,只能硬着头皮道:“下官此次前来,就是有些问题想问问王爷。”
“问吧,只要是能配合杜大人的,本王一定知无不言。”顾知行表情有些冷淡,语气更是暗藏讥讽。
杜奎心里为难,却不得不记继续问下去:“下官是想问问,五天前,也是六月十五那天,王爷在哪儿,随行的有那些人?”
他话刚刚问出来,顾知行脸色就马上冷淡了下去:“杜大人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是在怀疑本王是杀害王丕声的凶手吗?”
杜奎脸上讨好的笑容淡了许多,语气也冷淡了下来,轻声陈述说:“下官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例行询问,还请王爷配合,而且现在有杀人嫌隙的人是王妃娘娘,如果王爷方便的话,劳烦让王妃娘娘出来见见下官。”
顾知行表情一下冷淡得像是寒冬腊月天。
他冷冷地睨了杜奎一眼,眸色阴鸷,表情冰冷:“杜大人,没有什么证据的话,可别胡说,要是不小心说错话,冤枉了人头上的乌纱帽保不住不说,我怕你脑袋也不小心搬个家。”
杜奎似乎没有被威胁的胆怯,反而越发平静下来,淡定道:“王爷这话严重了,下官怎么敢冤枉王妃呢,下官这里有人证,今天来这里,就是想跟王妃面对面对峙清楚,王爷,下官没直接把王妃带入京兆衙门问话,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他很明确地表达清楚了,他没直接带苏锦入衙门,已经很给顾知行面子了。
如果顾知行不愿意配合,那么苏锦接下来只能去衙门回话,毕竟法律规定了,有嫌疑的人,京兆衙门是有权利带回去问话,更别说如今他们还有人证。
顾知行脸色很难看,可心里同样很清楚,杜奎没有做事。
他正愁找不到打发的杜奎的理由,苏锦却回来了。
她根本不知道王府里面什么情况,一回来就去找顾知行,半路上看见这边的对峙,皱着眉神色凝重了下来。
顾知行身边的侍卫很快过去,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了。
苏锦一下了然,刚被扣下里通外国的罪名,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又戴上了杀人嫌疑犯的帽子。
看来她最近是真有些倒霉。
心里这么想着,苏锦却是平静地走了进去,站在杜奎面前,也是丝毫都不胆怯,轻声询问道:“听说杜大人是来找我的,还有人证能证明我杀了王丕声,具体什么情况,还劳烦杜大人再给我仔细说说。”
杜奎看了顾知行一眼,接收到对方威胁的眼神后,心底咯噔了一下。
虽然知道自己来得名正言顺,杜奎却还是有些紧张,后背冷汗都冒了出来,面对苏锦时候说话越发小心翼翼起来:“王妃娘娘,这就是下官所说的人证,他说他亲眼看见,五天前在昆山,王丕声跟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