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你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可怕的怪物?还是你一直都没把我和三弟当成你的亲人,你从来只把我们当成你的陪衬。谁冒尖儿了,谁要超过你了,你就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打压他,就只是为了满足你那阴暗的虚荣心,你就希望我们都活得不如你,你就开心了?”
“你……你胡八道什么?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林淮还在红脸狡辩。
“你眼见阿溯找到了唐九姐这么好的女孩,且唐九姐还有显赫的家世,还有唐大姐和沈总给她撑腰。你嫉妒得要命,所以你便在爸妈这里进谗言,抹黑唐九姐,想要生生把他们拆散!”
转而林澈目光灼灼地望向林峥云,“爸,谢晋琛那件事,我早已在检方和警方那边,把来龙去脉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那个谢晋琛根本不像林淮的,和唐九姐很熟。他们根本就不熟,是谢晋琛想与唐家联姻不成,伙同他妹妹谢晋瑶在那次酒会上设了局,给唐九姐下了药,想要强占她,达成自己肮脏的目的,并强迫唐董把女儿嫁给他!”
巨大的耻辱感翻搅在唐槿心间,她含泪闭上眼睛。
哪怕谢晋琛死了,可伤疤却永远留在心上。她好不容易坚强地挺过来,林淮却再次残忍地揭开了她血肉模糊的痂,还以此作为把柄攻击她。
她身子瑟瑟打晃,林溯眼里手快立刻将她搂在怀中,大掌轻柔地拍抚她耸动的脊背,他红着眼睛想要安慰她,可满腹的话语堵在了喉咙深处,却只剩哽咽,一个字都不出来。
全都是对她的心疼……在他眼窝里满溢闪烁。
“谢晋琛的案子,是由我们法院受理的。我原本是负责他强奸案的法官,所以我才一清二楚。只是可惜,那个畜生死在了开庭之前,我没有办法像审判秦姝那样亲自审判他!”
林氏夫妇目瞪口呆,林澈的话,无疑是令他们三观震荡。
从到大,林淮都给他们一种照顾弟弟,长兄若父,孝顺父母的光辉形象。在外林淮也是风光无二,战无不胜的大律师,一直都是他们的骄傲。
虽然这次他为十恶不赦的秦姝辩护,但他们认为这只是他身为律师的职责所在。那些攻击他辱骂他的人都是些愚民,甚至他们怀疑这其中有唐俏儿和沈惊觉的授意。
可听了林澈的话,他们震惊地盯着林淮心虚的目光,眼神变得疑惑踟蹰。
难道……他们……真的错怪了这个姑娘?
林淮所作所为,只是为了伤害阿溯?
“爸!妈!你们不要听他胡……才不是他的那样!”
林淮气急败坏地为自己申辩,“在法庭上林澈就跟林溯一唱一和的给我使绊子,现在他又跳出来替林溯辩解,抹黑污蔑我!我……他们俩都被唐俏儿和沈惊觉买通了!他们都是唐家的走狗……一丘之貉!
唔——!”
他话还没完,林澈已忍无可忍,向来温文尔雅的他一拳揍了上去!
比林溯还狠,他直接打在林淮的鼻梁上,登时林淮被打得仰面往后趔趄,鼻血都飚了出来!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林澈甩了甩打得酸痛的手指,愤懑的怒火在眼底燃烧,“你要我和三弟串通好了,那就是吧。我们俩就是串通好了打你这条丧尽天良的衣冠禽兽,怎样?!”
林淮捂住又酸又痛的鼻子,哆哆嗦嗦地指着林澈凛然的脸,“你……你……!”
林澈意味深长地了满怀感激的情侣一眼,随即俯身拾起掉落在地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沓信封,目光郑重地走到林峥云面前,并将信封交给他。
“这是……”林峥云迷惑接过。
“这些,是我做主审判长的这三年来,收到的群众举报信件。这一沓,全都是林淮参与辩护的案子,这些可怜的普通百姓,没有官二代富二代只手遮天的权势,没钱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