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吓了一跳,目瞪口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三个人已经死了,还是被首野给杀的,一时之间默默无语,不知道应该什么。
首页着他这副呆样子,心里越发的恼怒,“你还有什么可的?”
副将猛然回神,抬头着手也,大声道:“城主大人!一定是这几个人用了奸诈之计,陷害了我的三个兄弟!他们死的冤枉求啊,城主大人为他们做主……”
苏南一和云景还有夏染三个人,都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脑子是怎么长的?
想让手也给他做主?
怎么做主?难道让手也把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割了头给他赔罪吗?
手也也有点儿懵,一时半会没有话,河马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一指副将,“你在胡八道什么?你难道没有听清吗?是城主大人下令杀了他们,他们的供词在此,一字一句都是他们自己亲自画的押,根本没有谁陷害他们!他们意图刺杀贵客,罔顾城主的命令早就该杀,像这样的人,就应该以此效尤。
”
副将的眼睛通红如同染了血,当着河马怒声呵道:“你他娘的给我闭嘴!这轮不到你话!”
手也咬牙切齿,用力的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时眼中已经满是杀机。
他冷然道:“来人!把他给我拿下,就地正法!”
苏南衣和夏染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到了一分精光。
这样的话,手也和驸马之间就更加增添了一丝隔阂,这个副将的死可是重重的一根稻草啊。
副将听得惊呆了,万万没有想到手也会下令杀自己,首野身边的侍卫也有些愣神儿,和马大声呵道:“怎么着?你们也想造反吗?没有听清城主的话吗?”
侍卫回过神,谁也不敢违抗,奔着副将走了过来。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远处有一声怒喊,“我谁敢动手!”
苏南一听到这声音,心中暗笑,曹操曹操就到了,来的真是时候,这场大戏是越来越有意思的了。
云景凑到她的耳边,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娘子,今天晚上的戏码越来越多了。”
苏南衣捏了捏他的手指,云景兴致勃勃的眨眼睛戏,夏染把剑归鞘,抱着剑站在一旁,也是一副吃瓜的表情。
驸马眨眼之间就到了跟前,他先把那两个侍卫拦下,怒目注视着河马骂道:“我我是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一个狗奴才,竟然敢对我的副将无理,你给我跪下!
”
盒马当然不会给他跪,语气淡淡的道:“首领大人,这是的哪里话来?您的地位尊贵,我不敢冒犯,但是您再尊贵,也尊贵不过城主大人去吧?你的副将在城主大人面前露了兵刃,不仅如此,还气势汹汹!他还对贵客们无理,还什么替那三个死去的恶徒,求什么公道,这累累的罪行,杀他,给他一刀痛快的,都是便宜了他!”
他的这一长串儿,就像是一桶桶的油,泼在驸马滚滚的心头火上,驸马咬牙切齿,那副样子,恨不能把他拖过来一口咬死。
手也面无表情,眼睛冷冷的着驸马,他心里对这个堂弟真的是失望至极。
“驸马,谁让你出来的!?不是让你禁足吗?”
驸马喘着粗气着他,“城主大人,我不出来不行了,我不出来,不仅死了三个兄弟,我这副将也要保不住了。”
手也面色不改,“那是因为他们该死。”
驸马的眉心跳了跳,脸色红的发紫,“城主大人,难道就真的容不下我这几个手下吗?”
手也冷笑了一声,“究竟是我容不下你的这几个手下,还是你的手下不把我这个城主放在眼中?我,不如把这个城主交给你来做,或许他们更能齐心协力,团结一致的辅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