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太太被她气得半晌不出话,指着她的手颤抖着,好一会才吐出一句,“你做梦,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有进岩家的机会。”
我对听墙角没兴,简单听了这两句,大概是猜出了一些,想来是宋月雨想进岩家,老太太不同意,两人在这里谈判呢。
不过以宋月雨的性子,按理,她还没彻底进了岩家,不应该是要装模作样的哄着老太太么?怎么还正面刚上了?
还大言不惭这么多断自己后路的话?
难不成岩韫对她真的好到,让她有底气丝毫不在意岩老太太的法?
“什么?”耳边传来声音。
我回头,见是沈知城,淡淡笑着摇头,不答反问道,“要去洗手间?”
他摇头,扫了一眼包厢里的人,不在意的收回目光道,“来找你,怕你掉坑里了。”
我白了他一眼,错开他朝着座位处走。
他跟在我身后,蓦然问了一句,“听青姨五年前的事查清楚了,但证据不足,警察局那边没办法抓宋月雨,我之前一首忙,没仔细问过你,明知陷害自己的人是谁,却什么都做不了,你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应了他一声,我将擦手的纸巾扔进过道的垃圾桶里。
他先我一步走在我面前,扭头着我道,“没怎么想?你就不生气?就打算这么算了?”
我仰头他,这人是真好,五官精致得没半点瑕疵,难怪周粥那么花痴,“谁告诉你我不生气,就打算这么算了的?”
见我这么,他道,“那我怎么你这段时间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停下脚步着他,道,“听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他一愣,挑眉,“你打算做什么?”
我没再话了,错开他坐到了餐桌上,菜都上了,周粥己经烫好了餐具,见我们回来,招呼我们吃饭。
法律处置不了宋月雨,一开始我确实愤怒,但后面仔细一想,便也接受了,可我并没有想过这事就这么过了。
五年前在边境经历的一幕幕,以及这五年来每一个难熬的夜,我都时时刻刻记在心里,宋月雨若是不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那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不过,一切都来日方长。
周粥请客吃饭,一方面是为了和我们项目的事,一方面似乎是为了约沈知城,注意到她对沈知城似乎有些上头。
吃完饭,我着周粥道,“你今天没开车过来?”
她了眼一旁的沈知城,点头,声道,“我一会打车回去就行。”
听她这么,我道,“马上年底了,你一个人打车回去,我不放心。”完,我着沈知城道,“沈总,要不你帮我送一下周粥?我一会还有事,要去办一下。”
沈知城倒是没多什么,点头应下,着我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额。
倒是被他问住了。
迟钝了一下,我顺口就拉出田甜做借口道,“吃饭的时候田甜给我发了信息,是让我过去找她一下,这段时间太忙了,我也想着过去她,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
沈知城嗯了一声,好在没多问,很绅士的为周粥开了车门。
目送两人离开。
我在包里找了车钥匙,准备离开。
还没上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玉恩。”
这声音,乍然听着亲切,可隐隐带着几分疏离和沧桑,是岩家老太太。
我回头去,还真是她,礼貌的着她笑着开口道,“奶奶。”
原本以为她己经走了,没想到她才刚从餐厅出来,身边没跟着人。
我微微拧了一下眉,宋月雨先走了?
“好些日子不见,瘦了。”老太太走近我,开口道。
我笑笑,“奶奶您一个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