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完消息后,姜惟意发现沈靳洲还没回来。
难不成是去房了吗?
她这么想着,拿过一旁的外套,披着出去找人。
房里面没有人,姜惟意从房出来,更是纳闷了。
正当她准备下楼的时候,沈靳洲从楼上上来了。
姜惟意到他好像身上穿着运动服,这才知道他刚才是去做运动去了。
沈靳洲做了半个时的力量训练,上楼刚好碰到姜惟意。
见她从房出来,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在找什么。
他微微笑了一下,抬腿走到她跟前:“沈太太在找我啊?”
姜惟意着他身上单薄的衣服,“冷,快回房间!”
沈靳洲只做了半个时的运动,也就没有开健身房里面的暖气了。
半个时的运动不足以让他大汗淋漓,从楼下上来,就连薄汗都快没了。
姜惟意怕他感冒,连忙拉着人进了房间。
床头柜上放了杯水,还有些温度。
姜惟意递给他:“心着凉了。”
她着,把一旁的毛毯披到他的身上。
沈靳洲从她的手上接过水杯,仰头喝了大半杯,另外一只是摸着她发凉的手:“这话应该是我对沈太太。”
他着,将水喝完,把杯子放一侧:“你的脚呢?”
沈靳洲俯身下去摸她的脚,手触碰到的脚就像是冰块一样。
他抬头了她一眼:“这么冷,还不好好穿衣服?”
姜惟意心虚,“我就出去了一下。”
完,人就被沈靳洲抱着放到了床上,下一秒,她身上被他裹上了被子。
姜惟意着他,眨了眨眼睛:“我现在这样就不会冷了,你还出汗吗?”
他似笑非笑地着她:“沈太太想知道啊?”
姜惟意着他,只觉得接下来是不太好应付的话,她坐起身,将身上的外套脱下,首接就忽略了他刚才的话:“没出汗就快去洗澡,不然会着凉的。”
沈靳洲双手撑着床,俯身凑到她跟前,抬起一只手,拉过她刚重新塞回去被窝里面的手:“沈太太摸摸不就知道我有没有出汗了。”
姜惟意微微抬眸,跟他含笑的黑眸对上,她轻抿了一下唇,将掌心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没出汗了。”
得一本正经。
沈靳洲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勾得心头发痒,喉结轻滚了一下,他重新拉起她的手,从自己运动衫的下摆摸了进去:“沈太太再摸摸?”
姜惟意下意识就想把手抽回来,可只用了一下力,就被男人的绝对力量,拉着她的手往那腹肌摁下去了。
掌心很快就贴上了那结实的腹肌,姜惟意睁大了眼睛。
掌心下的肌理结实平滑,有种又弾又硬的触感。
姜惟意像是碰到火一般,将手收了回来,只觉得自己掌心热辣辣的。
偏偏始作俑者还不自知,他轻笑了一声,开口的声音带了几分沉哑:“沈太太觉得怎么样?”
他一语双关,姜惟意听得面红耳赤。还,有点汗,再歇一下吧。”
她假装淡定地着,殊不知那发红的双耳,早就把她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