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周砚深把王颖拿来的云南白药粉递给叶笙:“一会儿照着镜子上点药,我记得柜子里有紫药水,你把下巴附近擦擦,越惨越好。”
叶笙意外周砚深竟然没帮她上药,更意外他的做法:“为什么?”
周砚深哼笑:“你知道饶雪倩为什么这么嚣张吗?因为她爸在省厅。还有朱家也是,他们对孩子很纵容,你朱虹的性格就知道。”
叶笙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先给爷爷告状,回头就不怕他们家长辈找事了。”
周砚深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叶笙的发顶:“你很聪明,不过还差一点儿没猜对,回头你就知道了。你赶紧擦药,我去做饭。”
叶笙又感觉头顶,周砚深拍过的地方隐隐发烫。等周砚深出去,找出来紫药水,去窗前,打开一扇窗,借着玻璃的光当镜子,凑合着在下巴上抹了紫药水,又在下嘴唇的伤口涂了点云南白药,本来就挺惨,现在涂了白色药粉,紫色药水后就更惨。
周长河在见叶笙上药后的样子,又是把老朱一家骂了个遍,吃了饭就带着生活秘匆匆离开,着急回去打电话找姓朱的算账。
叶笙嘴疼,下巴疼,凑合着喝了两口疙瘩汤,准备洗碗时,王颖带着贝贝上来。
见家里只有叶笙在,有些好奇:“周砚深和他爷爷呢?”
叶笙擦了擦手:“周砚深去送爷爷了。”
王颖挺惊讶:“老爷子来这么会儿就走了?我还以为在这边住两天呢,想着你家住不下可以去我家凑合一下。”
叶笙去摸着贝贝的脑袋:“贝贝中午吃饭了吗?”
贝贝点着脑袋:“吃了大妈做的面条,阿姨,你伤口还疼吗?”
叶笙笑着按了按嘴角:“已经不疼啦。”
王颖夸着贝贝:“贝贝可真是个好孩子,刚才在我家跟我,要回去帮奶奶做农活,等上学了要好好上学,将来考上大学挣钱了,要给我买好吃的。”
贝贝又声补充了一句:“也给阿姨买。”
王颖哈哈笑着:“这孩子多有心,就是骗我的,我也开心。”
贝贝瞪圆眼睛着王颖:“大妈,贝贝不骗人,的都是真的哦。”
王颖抱起贝贝:“那大妈就等着贝贝给我们买好吃的啊。”
……
周砚深送走老爷子,又去邮局发了一封电报给贝贝的奶奶,想想又觉得太慢,会耽误叶笙太多时间,给贝贝奶奶他们村打了个电话。
路边有毛驴车拉着西瓜卖,又顺手买了个西瓜回去。
王颖见周砚深回来:“我刚跟叶笙也了,晚上朱晨光肯定会来的,饶雪倩可不是个吃亏的性格,你要在家守着,别让叶笙吃亏了。”
周砚深嗤笑:“他不敢,放心吧,他们不会来的。”
果然和周砚深的一样,晚上朱晨光过来也没下来过,饶雪倩回去后也没有了动静。
朱虹更是没下来过,好像不知道贝贝已经恢复了正常。
全家属院都知道贝贝好了,乌向兰她们还过来过贝贝,朱虹愣是没出现。
一连三天,叶笙都没见饶雪倩和朱虹,也没听见这两人有什么动静,要不是下楼时见她家阳台上每天晒着不同的衣服,还以为这两人半夜走了呢。
还有叶静,也消失不见了,估计是回去了?
叶笙休息了两天,又带着贝贝去邵老师那边,去商量一下什么时间去市里。
邵老师见叶笙,很是自责和内疚:“哎呀,你这下巴是不是那天晚上弄伤的?我要是送你回去就好了,都怪我。”
叶笙赶紧解释:“不是的,是我在家不心磕了一下,已经没那么严重了,只是擦了紫药水,着吓人。”
邵老师还是很自责:“那也怪我,我那天有点儿腿疼,就送你们到大门口。我要是再往前面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