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璋先生可以解的。”
他她吓到了,就抱着她,安抚着:“不会有事的。我在呢。”
宁茶对他之前的表现很有意见,就讥诮了:“你在也没用,我要的时候,又不给我,还不如不在呢。”
这是秋后算账了?
祁隐忙解释:“我想给你,是你的身体吃不消。”
宁茶不服气,反驳着:“我身体怎么吃不消了?你刚还我身体里藏着个饕餮呢。”
哼,他竟然又给她起外号!
她才不要做饕餮呢!
祁隐认真地:“你是藏了只饕餮,但饕餮能吃,不能消化。”
宁茶:“……”
来去还是她的问题了。
好气。
她气得推他:“你走!我不想到你!”
到吃不到最痛苦了。
祁隐何尝不是到吃不到呢?
他她这娇娇模样,也没敢多待,就走出去,在外面等着琅璀来送药。
琅璀是半个时辰后来的。
他一上楼,就他站在门外,当即乐呵呵问了:“哟,你怎么还充当起侍卫来了?”
祁隐没理会他的戏谑,从他手里接了药碗,就进了房间。
宁茶见药来了,二话不,就一口气闷完了。
相比情欲之苦,喝点苦药,实在算不得什么。
祁隐见她喝完了,温柔摸摸她的头,就端了药碗出去了。
琅璀还等在外面,见他出来,就问:“不饿吗?你一天没吃饭了吧?”
祁隐经他这么,才发现不知何时天都黑了,而他忙了一天没吃饭,竟也不觉得饿。
琅璀关心道:“去吃点东西吧。你不吃,她总要吃的吧?”
祁隐点了头:“嗯。”
他其实不怎么饿,主要是去给宁茶挑选食物。
等挑选食物回来,她闭眼躺在床上,心里一紧,唤道:“茶?茶,你睡着了?”
他叫两声,见她没回应,就去推她的肩膀:“茶,醒醒?吃饭了。”
还是不见她回应,吓得他忙伸手去测她的鼻息。
什么都没有。
他吓得面色发白,失控地大叫:“宁茶!你怎么了?宁茶!来人,去叫璋先——”
宁茶缓缓睁开眼,本意是想吓唬他,嗯,还有些报复,但真吓到他了,他面色发白,满眼恐惧,双手冰凉,又心虚了:“你、你乱叫什么?我就是……睡着了。”
祁隐岂会不出她在谎?
但他没心情去深究她是不是睡着了,见她醒来,直接抱住她:“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他喃喃着,又又气:“你刚刚吓死我了!”
宁茶他吓成这样,甜得窝心,嘴上也不饶人,嘟囔着:“谁让你之前折磨我来着。”
祁隐听她这么,几乎要气哭了:“宁茶,你没良心。”
他对她的惜,在她眼里,竟然是折磨她。
他怎么就上她这个白眼狼?
宁茶被偏惯了,见他这么,也不高兴了,努着嘴道:“是,我就没良心了,你要如何?”
祁隐拿她没办法,但确实吓得厉害,还有些难过,为她这样游刃有余,不懂他的恐惧。
“你不能这样。宁茶,你不能这样。”
他的语气伤心到委屈,眼睛还红红的,像个没人要的大狗狗。
宁茶他这样,不忍心了,就摸着他的头,出声哄了:“好吧,我的错,我的错。”
虽然是她的错,但他还是抱着她,一紧再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了。
宁茶被他抱得太紧,有些呼吸不顺,就想推开他,但没成功,只能转开话题:“阿隐,我饿了。”
她瞥一眼桌子上的食物,肚子应景儿一般咕咕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