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不想把叶蝉之事出来烦她的心,就扯了个善意的谎言:“没什么。事而已。你安心养伤,我会处理好的。”
他给她夹菜、盛汤。
午膳后
他陪她睡午觉,像是忘了御房还有人等着他。
宁茶还记着,就提醒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她又不是孩子,不需要他陪睡了。
但祁隐想陪睡,就抱着她的胳膊,闭眼了:“不急。我有分寸。”
宁茶知道他是个有主意的,也就不多了。
她闭眼睡觉,午睡了半个时辰,大概心里有事,就醒来了,睁开眼,见他还睡着,想推醒他,伸出手,又收了回去。
哎,难得他睡得好,就让他多睡一会吧。
她又闭上眼,但睡不着,想着段玉卿,很好奇他是否失忆,有什么目的,就打算等祁隐离开,去冷宫见他一面。
正想着,男人骤然横臂压住了她的胸口。
她被他压得窒闷,忙伸手想给他移开了,不想,他整个人埋了过来,热息落在她的胸口。
这色胚!
她第一反应就是他在吃她腐,伸手就拍他的肩膀:“不要闹!祁隐,你该去御房了!”
祁隐像是没听到,一心埋在温柔乡里。
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不想大白天的荒唐,就伸手薅他头发了:“听到没?祁隐,不要——”
声音被吻住。
祁隐贪欢贪得没边了,行动越发无所顾忌。
衣衫破碎。
宁茶觉得他太过分,就有点气了:“祁隐,我数、我数三个数,你、你再胡来,三天内,不,五天,七天,都、都别想了。”
她喘得厉害,气息散乱,言语的威胁力大打折扣。
祁隐吻着她的唇笑:“五天?七天?茶,你真狠。”
让他七天不碰她,不如让他去死。
他要死也死在她身上。
动作放肆。
却不侵占。
他把她撩得春水弥漫,眼她要妥协,又陡然翻身下了床。
“乖乖等我。晚上再喂饱你。”
他重重亲了下她的唇,去了净室收拾自己。
宁茶从云端跌落,为欲所苦,哼哼着骂人:“祁隐!你故意的!”
他故意撩她又不给她,就让她这样一下午都想着他、渴求他。
太混蛋了!
混蛋其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反正他在净室冲了冷水澡,又出来换了衣服,才离开了。
宁茶他离开,觉得他离开时的表情特别人得志,就自娱自乐了。
哼,她又不是没他不行。
结果当然是没他还真不行。
大肉吃多了,肉聊胜于无。
她出了好多汗,身子软软的酸,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去冷宫时,自然被拦住了。
“皇后娘娘怎么到这里来了?”
沈卓皱起眉,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不会知道段玉卿在冷宫吧?她是来见段玉卿的?
宁茶瞥一眼层层守卫,反问:“怎么,我不能来吗?”
沈卓吃了瘪,顿了一会,回道:“冷宫不适合皇后娘娘来。”
他着,向宁茶身边的女侍卫头儿庾俏丹,觉得她不该放任皇后娘娘过来。
庾俏丹收到沈卓的眼神指责,当没到,还帮宁茶问了:“怎么不适合了?”
在她来,一国皇后,任何地方都可以去。
沈卓又吃了瘪,不得不搬出皇帝的名头:“皇后娘娘恕罪。此间关着一个恶徒,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宁茶见他这么,也不跟他绕圈子:“恶徒?段玉卿是吧?我就是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