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地回想,但最终什么都没想起来。
他感觉到一种永失所的悲伤,像是溺了水,拼命张嘴呼吸,却换来更痛苦的死亡。
那个女人是谁?
他们有着怎样的过往?
他着她,想要透过她一眼记忆深处的人。
女人对此总是敏感的。
姜雅知很讨厌琅璀此刻的目光,像是透过他,追忆所,是了,她单方面上了他,还不知他有没有心仪的姑娘乃至是否婚配?
想着,她就问了:“琅璀,你有过什么人吗?”
琅璀听了,沉默了一会,回道:“应该是过的。”
事实上,他心里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尽管他从来不清她的脸。
“应该?什么叫应该?”
搁以前,她在听到一个男人心有所属后,就该立刻对他失去兴,但她太喜欢琅璀了,还是打破原则地多问一句。
琅璀露出怅然的神色,缓缓道:“我曾失了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总觉得我过一个女人,到非她不可,非她不娶。”
这番深情告白无疑是往姜雅知滚热的心脏泼冷水。
乃至她不甘心地想:他一定是故意这么的,就是想她知难而退。什么失忆?全是假的!他根本没有疯狂地过一个女人,他就是想借着这个理由拒绝她。
休想!
他休想吓退她!
“我不信。”
她自欺欺人:“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她发誓她不是哭的人,弟弟重病那几年危在旦夕,她也没哭过,现在这么哭,一定是她身体太难受的缘故。
人一生病,难免脆弱。
“没有。不是。”
琅璀她哭得眼睛通红,就不会话了。
他外表冷漠,内心柔软,不得女人流眼泪。
“别哭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他自贬,希望她能心里舒服些。
实则姜雅知并不自卑,一听他这话,就利用上了:“你没那么好,还那么挑?我哪里不好了?”
她觉得自己聪明,美丽,有身段,有脑子,值得世界上一切好男人。
琅璀:“……”
他被姜雅知的自信给整不会了。
沉默。
好一阵沉默。
他尴尬地笑笑:“嗯,你很好,是我没眼光。”
姜雅知深以为然:“你既然知道,那你倒是提高下眼光啊。”
琅璀还是优雅不失礼貌的笑:“不急,慢慢来吧。”
姜雅知他这敷衍的态度,纵然心里不满,也没表现出来。
“你去帮我烧些热水吧。我想先洗一下。”
她受不了身上的黏腻跟血腥味了。
琅璀有句话的对,不急,慢慢来吧,勾人是个漫长的事儿。
起码她有今晚一夜的时间。
“好。我这就去。”
琅璀最怕跟姜雅知独处一室,一听去烧热水,就应得很爽快,人也咻一下不见了。
姜雅知他兔子般逃窜的行径,心道:她就这么可怕的吗?就是想吃了他,她当下的身体也不允许啊!他真是太会刺激人的好胜心跟征服欲了!
琅璀不知这些,很快烧好了热水。
他寻来干净的水盆,热水、冷水配合着,倒了足有大半盆,还伸手试了下水温,感觉温度合适了,才端去房间。因为担心她的水不够用,又拎了一桶热水进去,完了,还给了她一个空桶,留着她倒废水。
他不知自己越体贴温柔越迷人。
姜雅知被他迷得生出了霸占欲,就想趁着洗澡,来一下色、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