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发出求救信息呢?
她把布条藏在袖子里,着快速朝她跑来的段玉卿,嫣然一笑:“相公,你终于回来了,快给我捉个兔子玩,我要活的。”
段玉卿没问缘由,就应下了:“好。你等着。”
他开始设置陷阱,等着捉兔子。
但兔子哪里那么好捉?
他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捉了一只灰色兔子,活蹦乱跳的,没受伤,很适合系上她的求救布条四处跑。
“相公,这个兔子的颜色不好,你再捉一只嘛。人家想要一只浑身雪白的兔子。”
她撒着娇,提了新要求,其实就是想把段玉卿支开,然后,好将求救布条系在它的尾巴上。
一切如她所愿。
“好。你等着,相公再给你捉个白兔。”
段玉卿欢欢喜喜又去忙活了。
宁茶趁他不注意,就把灰色兔子放生了。
灰色兔子跑得飞快。
那求救布条如宁茶所愿,被它带走了。
天色渐黑。
灰色兔子跑进兔子窝,让同伴咬掉了那个布条。
它们不知什么玩意,就咬着玩,很快把布条咬碎了。
宁茶没指望一条求救信息就能成功,在接下来的两天,就以类似的方式,发出求救布条。
有的系在野鸡的腿上,有的系在鹿的脖颈上,还有的藏在鱼的肚子里。
那个出没深山吹柳笛的人会到她的求救信息吗?他到了,会来救她吗?
她祈祷着,等待着。
时光飞逝。
转眼五天就过去了。
宁茶广发的求救布条被段玉璋发现了。
段玉璋这天杀鱼呢,不想,剖开鱼腹就到了布条,上面的字迹被鲜血遮掩住了,但布条他是认识的,分明是宁茶的衣服布料。
所以宁茶的衣服布料怎么会到鱼的肚子里?也没听她衣服破烂了啊?
他翻来覆去了一会,想不通,还去翻了宁茶的衣服,确实到撕烂了一块,就觉得很奇怪:什么时候破烂的?为什么会破烂?她坐在轮椅上,也没往灌木丛里钻,便是被树枝什么的勾破烂了,也不至于会到鱼的肚子里去啊?
他当然也没往宁茶想求救的那处想,就是觉得不对劲,也就分出精力,多观察她了。
宁茶每天早上都会坐轮椅出去赏花景,段玉卿陪同在侧,偶尔打打猎,主要还是满足她的需求。她偶尔想挖野菜、摘野果,自己干不了,就指挥段玉卿干,反正他们每次回去,段玉卿都是累得不轻。
当然,他劳累并快乐着。
段玉璋就只有羡慕的份了。
他需要打猎,寻药材,想办法治疗她的双腿,今天算是有由头跟着了。
“你没照顾好她,你瞧,她的衣服都被划烂了。”
他拿那一段布条给段玉卿。
宁茶就在旁边,吓得心脏都停了。
段玉卿被她骤变的脸色吸引了注意力,眼神紧张地问:“茶,你怎么了?”
宁茶没话,怔怔着段玉璋手里的布条:那是她发出的求救布条,他到了?他什么知道了?
段玉璋她面色不对,顿生疑心:她好像很怕这布条?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她背着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这满是血渍的布条隐藏着什么秘密?
“茶,你能解释一下吗?”
他捏着布条,目光犀利地着她,问她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