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装,你哥现在都没你正经!”
墨彻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我哥现在就是个甩手掌柜,我这不也是迫不得已,否则这种天气,窝家里打游戏或者出去开车兜风不香吗……哎,阳子,给我拿跟签子,这海螺手拿着忒烫手!”
几人插科打诨,气氛倒是瞬间活络了起来。
原本皱着眉的墨行渊,却是瞥了眼上去似乎和往常无异的墨彻一眼。
……
卫生间内,时遇用冷水扑了扑脸,瞬间觉得舒服不少。
秦羽然在旁边拿着粉扑补妆,她了眼镜子里时遇白皙素净的脸,和自己脸上精致的妆容。
“到底是年轻,这脸就算是不化妆,着也不像是早早生了孩子的。”
时遇关了水龙头,知道秦羽然曾经没过一个孩子,没有多,只是笑笑。
“羽然姐,我好了,回去吧。”
秦羽然却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你明知道,我陪你过来,是有话要和你。”
时遇抬眼她,神色平静。
“您。”
秦羽然打量这她的表情,“我知道你不会功夫,阿渊不在,不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我听子妍,你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也决定要放下过去,恭喜你。”时遇答非所问。
秦羽然微微眯起眼。
时遇个子要比秦羽然矮些,此时的神态也很平和,气势却不输。
“你的身手我见过,你若是真的要对我做什么,我自然会怕,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时遇微抬了下巴,眼底的神色,像是冬日湖水上的薄冰,平静却暗含锋芒。
“你并没有打算放下阿渊,对吗?”
秦羽然还是头一回见时遇脸上有这样可以称得上是冷漠的表情,饶有味的勾起嘴角。
“我若是是,你又要怎么做?”
时遇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我已经答应阿渊的求婚了,我们会在一起,永远。”
秦羽然嗤笑,“时遇,来真是阿渊把你保护的太好,你现在还是这么天真。”
时遇定定的着秦羽然,她可以清晰的见秦羽然眼底的嘲讽和嫉妒。
似乎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低声喃喃,“原来如此。”
她抬眼,“或许真如你所,现在的我很天真,这一切,都要感谢阿渊和身边那些关心我的人,是他们让我找回了很多遗失已久的东西。”
“但这世上,并非所有遭遇过磨难的人,都该背着憎恨和不甘活下去,你的选择外人干涉不了,但我想要的,只是希望能和身边的人,一起开心快乐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