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北立刻对左丘钰轲怒目而视,寒声道:“左丘钰轲你过份了。”
到这苏榆北一皱眉,没好气的道:“你你二十多岁,你让一个大男人给你洗内衣,你就不会感觉不好意思吗?”
左丘钰轲嘻嘻笑道:“都是江湖儿女,不拘节,不拘节!”
苏榆北直接就骂道:“不拘节你妹啊!”
左丘钰轲突然上前两步,对着苏榆北吐了一口香气,随即笑道:“你没给安卿淑洗过吗?”
苏榆北立刻底气很足的道:“当然没洗过,我挺大一个老爷们怎么可能给女人洗内衣?简直就是笑话。”
左丘钰轲点点头,捏着自己光洁的下巴道:“如果你给我洗的话,那就是第一次了?”
苏榆北刚一点头,左丘钰轲就喊道:“爸妈,昨天……”
苏榆北一把捂住左丘钰轲嘴,这死丫头显然是要告状,让自己父母知道自己昨天把左丘钰轲给捆上了,挨骂、挨打那是必然的。
自己这么大一个领导,也这么大岁数了,还被亲妈骂,被亲爹踹屁股,这事传出去,自己这脸往那放?
左丘钰轲一把打开苏榆北的手笑道:“要不你现在就杀人灭口,要不你就给我洗,就这两条路。”
苏榆北怒视着左丘钰轲喊声道:“你别太过份。”
左丘钰轲丢给苏榆北一个白眼,走到行李箱前把刚换下来的文胸、内裤扔到床上,随即歪着头向苏榆北,意思是你选。
苏榆北握紧了拳头,先是低头,随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算你狠。”
很快苏榆北坐在马扎上,臭着一张脸给左丘钰轲洗内衣。
左丘钰轲坐在床旁晒着太阳,两条长腿姿势很是优雅的叠在一起,一只脚还一荡、一荡的。
此时的左丘钰轲慵懒得就像是一只猫,一只在晒太阳的猫,眼睛都眯了起来。
就见她懒洋洋的道:“好好洗,洗干净点,不然我这人嘴不严,这要是大过年的点什么,你被你爹妈撵着跑,这乐子可就大了。”
苏榆北没话,只是恶狠狠的了一眼左丘钰轲,这帐他记下了,早晚要跟这死丫头算账,太特么的气人了,逼着自己给她洗裤衩,你的羞耻心那?廉耻心那?都喂了狗吗?
左丘家的女孩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办事风格很是特立独行,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她们脑子里在想什么。
苏榆北这房间就有个阳台,左丘钰轲贴身的衣服到不用拿去大阳台晾晒。
左丘钰轲走过去苏榆北的劳动成果,点点头道:“不错,不错,比我洗的干净。”
苏榆北黑着脸转身就出去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抽左丘钰轲的屁股。
厨房里还在忙活,到是欢声笑语的,时不时就能听到鞭炮的轰鸣声,今年全市还是不禁放烟花爆竹。
长阳县的农村大集、烟花晚会、摆长桌也都保存下来,下一任的县委记对苏榆北这个前任绝对是心存感激。
苏榆北留给他的不是一个烂摊子,而是一个欣欣向荣的长阳县。
但苦命的苏榆北似高升了,但实际上却是被一脚揣进了十八层地狱,现在还没爬上来。
此时此刻苏榆北正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的,原因一是左丘钰轲,二就是抚远集团的情况。
这时苏榆北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来一是安卿淑发来的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去京城。
京城苏榆北肯定是要趁着年假去的,主要就是工业部拜码头,跑关系,然后就是望自己的老领导林正涛。
苏榆北想了回复道:“大概是大年初三,或者初四。”
苏榆北刚要放下手机,安卿淑的信息就又来了:“我父母想见你。”
苏榆北立刻是一愣,赶紧回复道:“什么意思?”
安卿淑也很快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