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臣来到了奚年雪的宫中。
“为何你会平白无故的神秘失踪又突然出现在了村妇的家中?”谢韫臣来到奚年雪的宫中,冷着脸问道。
奚年雪有些茫然,回来后她的脑袋一直有些昏昏沉沉,她只记得后来自己体力渐失,那烈马偏又发起狂来,发疯似的奔向山谷,自己被它甩了出去,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谢韫臣特意为此事来自己的宫中,不关心自己身体恢复的如何了,反倒质问起自己来,奚年雪很生气,又有些茫然的着他。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谢韫臣见奚年雪的眼神茫然不似作假,想到她回宫后,并没有直接攀诬叶晚棠,仿佛对此并不知情,心中不免疑惑起来。
不过,即便此事不是她直接策划,宁国的君主兴师问罪来的这样快,定然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谢韫臣对奚年雪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迈着大步扬长而去。
谢韫臣这样对待自己,奚年雪有些莫名其妙。
奚年雪暗暗派身边亲信之人去查,又让人传信给宁国,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宁国很快就回信给奚年雪,宁国的君主在信中对讲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真是岂有此理!”奚年雪气的有些咬牙切齿。
奚年雪了宁国的回信,便知道这一切都是太师在暗中捣鬼,这样被太师牵着鼻子走,简直是把自己当猴耍弄。
自己简直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奚年雪想把此事的真相告诉谢韫臣,但太师虽然一手策划了此事,还利用了自己,却对自己有益无害,如今叶晚棠被降,也算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气,这才勉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