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雨薇也没计较这件事,忽然想起来,晚好像出去很久了。
“奇怪了,晚怎么还没回来?”
“她去哪里了?”
“她出去一下就不见了。”
“去找找。”
两人一起去找江晚的身影。
此刻,江晚也在追着另一个身影。
她亲眼见了那抹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她不死心的绕着后花园找了一圈又一圈,都没有找到。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身上的洋裙都弄脏了,眼里的光彩也暗淡了,上去有几分可怜。
她累了,这种一首追逐他身影的事情,她做累了。
忽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她一脸惊喜的转过身,“盛庭枭……”话音戛然而止。
来的人不是盛庭枭。
“抱歉,让你失望了,晚。”
是简白。
他露出苦笑,眼里还有歉意。
“不不不,是我认错了,抱歉。”
她擦了擦眼睛,压下了涌上来的泪意。
“晚,你刚刚喊他的名字,所以……他没死,对吗?”
“嗯。”
简白垂下的双手咻的握紧了,手背青筋蹦出,面上却很平静。
他喃喃自语着:“原来,盛总没死,也对,盛总这么厉害的人不会轻易死了。”
江晚皱了皱眉,“白?”
“晚,既然他没死,为什么一首不出现?为什么连追追的生日也未曾过来?为什么在你需要他的时候却消失了?”
“白,你在什么?”
“陆家的事,我知道了,他们那样针对你,就是仗着盛总不在,所以你还要等他回来吗?”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为什么?晚,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可以解释一个男人抛下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管,独自消失。”
江晚也被噎住了,无法反驳。
“作为一个丈夫,他失职了,作为父亲,他同样失职。”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什么。
简白上前两步,似乎某种隐忍濒临爆发,他努力压着声音,道:“晚,真的值得吗?”
“够了!别再了!”
他露出苦笑,“我知道,你始终是深他,可那个人,不值得你深。”
“他,或许有他的苦衷。”
“连你也瞒着的苦衷吗?你们是夫妻,却没有最基础的信任。”
简白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一下一下在扎在她的心口上,鲜血淋漓。
“晚,我不逼你,但,他不配这样对你。”
江晚的呼吸一窒,“好了,别再了。”
“好,我不了,回去吧,还有人找你。”
“嗯。”
江晚紧抿着唇,转身往回走。
等两人走后,那抹黑色的身影宛如鬼魅一般站在角落的阴影下,怔怔的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作为一个丈夫,他失职了,作为父亲,他同样失职。
这句话深深的卡在脑海里,无法磨灭。
生日宴举办的非常成功,宾主尽欢,最开心的莫过于追追了,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还交了很多好朋友。
而江晚也知道了关于胖子的事情,迅速的想到了对方的身份是哪个公司的,在心里将这个公司拉入黑名单了,准备断掉所有合作。
她的儿子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井雨薇着那一堆的礼物盒子,兴致勃勃的道:“追追,快去拆开礼物!”
“好哦!哥哥,姐姐 ,帮我一起拆礼物!”
年年和铃铛一口应下,三只就坐在柔软的地摊上,开始拆礼物。
而井雨薇盯着那个精细的赛车,问道:“追追,这是谁送的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