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似的,还拨了拨有点咬在嘴里的头发丝:“真的啥都不用说,道理我都懂,自控的人生是你的追求,你有很多事情要做,容不得自己放松,我都理解,可你也有绷得很紧的时候,我只想这时候能亲密的陪着你放松一点点,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嘛。”
石涧仁明晓得这时候该绷住,
还是忍不住笑,实在是这种感受他骨子里一点都不觉得难受,甚至还能向往,可能最让他恐惧的是这个:“别拿老祖宗的话来糊弄我,什么正反话都能找到……喂!”
因为赵倩果然顺着笑又趴下来,只不过这回贴在他胸口上:“我说了,我的人生一辈子都是你的,在你面前,我早就没有自尊或者什么羞辱、妥协、让步之类的话语,那些男女之间的什么感情牵扯、大男子主义或者女权意识,都跟我们这不沾边,你可能就像是在路边看见流浪小猫小狗可怜我,帮了我,心里不怎么在意,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主人……”一边说还真的跟个小猫似的要把脚在石涧仁身上收起来蜷着。
哎呀呀,不这么说还好点,石涧仁身上跟有跳蚤似的浑身痒痒,忙不迭的拉着赵倩跳起来:“得慌!什么主人,去去去,不知道哪里又去搞些歪理邪说,我说欧洲也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这些古怪东西,你可别连糟粕都一块儿学回来了。”
赵倩就是典型的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起来还帮石涧仁拍裤子上的灰:“其实做小三我觉得也没什么难的,不就是偷偷摸摸点,今天这样还蛮刺激的,就当是帮你调剂下,这样也没违反你的君子之道吧?”
石涧仁已经放弃了说教:“你这心态有点扭曲,要好好调整!”
赵倩居然笑眯眯的拿旁边一个盛酒的竹筒给石涧仁晃晃:“要不要喝点,喝醉了啥都不知道了。”比较昏暗的酒窖里,脸色还是带着红晕,本来眼睛就小,可眯起来又有种动人心魄的顾盼生姿。
被暗示的石涧仁只好闭嘴走人:“我已经戒酒了,喝酒误事。”
赵倩若无其事的看他把酒缸盖上一起出来,理理身上的衬衫t恤,好像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一样,又变得干净清幽,只是眉间几缕妩媚还没完全消去,从自己的小包里拿个数码相机出来,指指天井上面的两层楼:“二楼是涉及到山寨自古以来的那些木工手艺、银器打造、织布机什么的,这边现在尽量在请老艺人们带徒弟,可年轻人哪里有这个耐心学,全都愿意去开车赚快钱,最多一二十年,现在那批老艺人如果还没找到传承的年轻人,那就多半会失传了,当时搞这个博物馆的目的就是为了传承手艺,但看起来难度有点大……”
顺着边上的仿木楼楼梯走上去,果然就是分成一个个区域的手工作坊,家伙事很多,但明显看起来现在已经成了老艺人们聊以**的消遣场所,因为很多手艺在搬到这个新村以后根本用不上,大多数人都宁愿用轻巧结实的新工业产品,而不是这里的手工艺品,这上面光线好得多,石涧仁才感觉从酒窖那种旖旎的环境脱离出来,使劲甩头希望能回到正常思维范畴去。
赵倩挨个介绍下,手上又在不停的拍照,拍石涧仁,也把自己拍进去共框,最后上三楼:“这里就是我跟阿妈她们的蓝染中心,算是个工作室,当然不能跟倪小姐那个工作室相提并论了,就因为这门手艺有我来传承,所以就特别给了最大的面积来给跟莱比锡大学染织研究中心做了联动,亚洲纺织品染织课题研究经费还挺不错,再加上社科院这边的课题研究,就算不承接纪小姐的景观设计,我也能自己养活自己了,要是多养个小孩儿都行。”
好像石涧仁越是规规矩矩,女性同志就越喜欢挑逗他,连赵倩都能时不时撩一句,所以石涧仁也久经考验的不接招,顺着那些案台、炉灶、挂架、布幅之间看过去,尽量试图把轨道摆正:“就是通过科学的方式把所有细节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