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鹧鸪哨暗骂一声,心道不好!
快退几步,就听见一道劲风直袭脑后,回头一看,却见一个身穿黑衣劲装,手持青铜剑的蒙面女子一道银芒打向自己背后,势头之急,带起一阵凌厉的呼啸声。情况危急之下,鹧鸪哨顾不得脚下未稳,双足用力朝身后一蹬,整个人朝后电射而出。
那蒙面女子正是小林,她看到鹧鸪哨一跃而起,在低重力的状态下,远远飞出数丈,便也足下一点,身影犹如惊鸿游龙,掠过地面,右手一抖,势不取鹧鸪哨性命不罢休。
“好恶毒的女人!”鹧鸪哨骂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非要取我兄弟的性命?”
他身上携带的家私虽然多是铁器,但也并非没有一点生铁都不沾的东西,铁器易被侵蚀,所以鹧鸪哨还贴身带了一枚用来盗取墓主人贴身陪葬的铜勾,他面对小林这阴狠毒辣的一剑,不退反近,脚下一挑,一只数十天没洗过的白底布鞋,就朝小林的面门冲天飞起。
小林喝道:“无耻!”她看那鞋底庵渍,当即远远的用手中的铜剑将之击落,就这一缓的功夫,鹧鸪哨手持铜钩欺身而上,就朝小林纤细的脖颈勾去,势要扯出她的喉管。
这时候,一旁的陈玉楼抽出手来,他看见场上形势鹧鸪哨占据上风,便没有立刻上去支援,而是回头去拔被吸在磁门上的枪,不料动了手才发现,这磁门磁性之强远远超乎其预料,别说将枪扯下来,就是动一动都很勉强。
“为了复活龙帝这个暴君,你们还要杀死多少人?”小林愤恨道:“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鹧鸪哨听到她这话,心里又是郁闷,又是恼怒,任何人被无缘无故栽赃一个复活始皇的帽子,然后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就被人痛下杀手,都会像他一样郁闷。
“你疯了吗?我们兄弟只是误入此处,只为或者逃出这里。反倒是你,暗中偷袭,不问缘由就在这里喊打喊杀!”陈玉楼在旁边厉喝一声道。
“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你们的勾当,通往地宫的大坑,本来就是你们炸出来的……”小林冷笑道:“你们根本不像自己说的那样无辜,而是早就有挖掘龙帝陵的预谋。龙帝为人残暴不堪,他和他的军队如果来到这个世界,必将给天下带来无以复加的浩劫。”
说话间,小林和鹧鸪哨两人互换数十招,纵然小林手中武器更占优势,奈何她空活了数千年,口口声声是为阻止始皇复活做准备,但手底下却稀松平常,完全看不出苦修武艺数千年的样子,反而鹧鸪哨,风里来雨里去,一声本事精湛,堪堪占据了上风。
手底下吃了亏,小林才知道拿不下眼前这人,若是等他另一位同伴上来围攻,自己多半危险了。
便有心缓和一下关系,趁着双方交手的一个空隙,她撤剑而退,低声道:“你们若不是那暴君的走狗,就不要靠近这座大殿,这里是暴君的葬身之所,两千年前,那暴君被诅咒封印,他麾下的余部将他葬入身前修建的骊山地宫之中。”
“又在外面修了一个假冢,意图瞒天过海,蒙骗我们这些看守封印的人。”
“谁要靠近这大殿一步,我便与他不死不休!”小林厉喝道。
陈玉楼这时已经想办法掰扯下了鹧鸪哨的那把驳壳枪,此时冷笑的举起枪道:“好啊!听闻始皇帝临死前将求得的不死药陪葬进了始皇陵中,鹧鸪哨兄弟部族血脉中的诅咒绵延数百代,它的解药也有可能在这大殿中,这是我们势在必得之物。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就请你去死好了!”
小林万万没想到竟然有这种发展,当即岔开话题道:“你们想盗出龙帝珍藏的宝藏,那就更不能放龙帝复活,不然他杀死我之后,也绝不会放过擅入他寝陵的小贼,也就是你们两个,更勿论窃取他苦苦求来的不死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