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被雷火劈烧。”
姜幼妃亮闪闪的眼睛流露出一丝警惕。
“你就放心吧,我累了一天,困得要死,我还怕你非礼我呢。”李清闲道。
“口花花的小猴子,换成别人,早撕烂这张嘴。”姜幼妃说完,留下夜明珠,转身离去。
李清闲看着姜幼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笑了笑,走进卧室。
李清闲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着周春风什么时候提亲,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清闲走出卧室,梳洗完毕,走出房门。
东方未白,浅蓝色一片,天地寂静。
李清闲扶着栏杆,远望京城。
京城最高处不是五尊邪神雕像,而是西北角迅山上的四尊齐国皇帝雕像。
等头脑清醒,李清闲走进姜幼妃的闺阁。
不多时,两人出来。
李清闲外貌与吕仁一模一样,身穿绣太极八卦蓝衣道袍,头戴房顶模样的黑色纯阳道冠,面色泛白,露出的皮肤也像被水泡过一样,全身发白。
姜幼妃腰间多了一个小小的浅银色绣荷花锦囊。
李清闲一问才知,这个锦囊是她师嫂送的,保佑她一路平安。
吃了早饭,两人叫上周恨,并天霄派十位弟子,向外走去。
门外停着二十余匹马,四辆马车,李清闲上了最大的那辆乌顶马车,周恨进入车厢,其余人骑上马,护着马车缓缓下山。
到了山脚,一队神都司的夜卫融入队伍,领队的是一位从六品的高手。
太阳升起,天地光明。
清晨的原野上,一条土黄道路延伸到天际尽头,两侧农田整齐,绿意盎然。
车厢被厚纱遮挡,李清闲百无聊赖地拿起至今没看完的《七星定命真诠》,看了一刻钟,便放下。
《守河奇侠传》两部看完,也没写到救贤太子,藏书室没有第三部,听夜卫的老人说作者进了宫,便没时间写文。
为了打发时间,李清闲准备了新书,名为《新齐剑侠图》。
此书成书在齐国建立初年,处处描写旧朝百姓被齐国下毒割头的人间惨事。
马车骨碌碌前行。
看累了,李清闲把书放在一边。
车上的周恨幽幽道:“你还没说紫色水晶的事。”
“命术太玄奥了,我怕泄露天机。”李清闲装模作样道。
“少胡扯,命术师经常聚会,批命推命,甚至以天命棋局对弈。”周恨道。
“你真是我亲叔。我只是命术刚入门,你跟我提天命棋局?你怎么不让我定大势局?怎么不让我学天命宗定国运?”李清闲道。
“你觉得我的命格如何?”周恨道。
李清闲恍然大悟,差点笑出声。
原来周恨是想让自己给他推命,可又不好意思。
李清闲轻咳一声,道:“你贵为武修四品,我还未入品,乱看你命格,必遭反噬。”
“你不用骗我,若我对你防备,你自然遭遇反噬。若我有求于你,主动请你推命,你不会遭到反噬。”周恨道。
“你知道的挺多。”李清闲道。
“你会催命术吗?”周恨深深看了李清闲一眼。
“你清楚什么是催命术?”李清闲问。
“催发命格,临时增强,优则更优,劣则更劣。”周恨语气平淡。
李清闲没想到周恨对命术了解远超普通人,沉默许久,望了望周恨脸上的狰狞疤痕,想象一下拒绝的后果,道:“等我入品吧。”
“好。”
车厢内冷了许多。
李清闲拿起《新齐剑侠图》,看了一会儿,扔在一旁,认认真真阅读《七星定命真诠》